“賀君白?”“啊……”
沈岸沒再叫阿白,只定定地盯著賀君白看了幾眼,賀君白穿著跟他同色系的睡衣,在他身上就顯得他整個人俊雅之極,很貼身,可到了沈岸身上,就明顯大了一圈。
明明賀君白比他沒高特別多,沈岸挽了挽袖子,疑惑道。
“……你昨晚怎麼把門鎖住的?”
賀君白連忙擺手澄清道:“不是我關的,我今天早上能開啟的。”
沈岸想起了昨晚管家說沒有備用鑰匙,可是賀君白把他拽進來之後,門外的人就好像就散了,沒聲了。
賀君白:“那個,昨晚……”
就昨晚的事,沈岸覺得他們雙方都有責任,沈岸看著恢複正常的賀君白:“我懂,你放心,畢竟昨晚那種情況比較特殊,跟我接觸不是你的本意,我會很快就忘了的。”
賀君白臉色微變:“你說什麼?”
沈岸有些難過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的情況,就是你昨晚變成沈白了,你有沒有想過你真的是性格分裂。”
賀君白微微張嘴,說不出來話。
沈岸同情地看著他道:“你之前跟我說沈白是沈白,賀君白是賀君白,我還覺得你是有病,現在看來……”
我是真的有病,賀君白有些崩潰地想。
“我昨晚有什麼不一樣嗎?”
沈岸於是想了想道:“總之不是你現在賀君白的樣子。”
賀君白摸著自己大清早起來吹的頭發,每一根頭發絲都恰到好處,精心挑選的睡衣和跑了三公裡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浮腫,眨了眨眼睛道:“我這個樣子怎麼了?”
沈岸誠實道:“很裝,很做作,很燒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