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這樣,賀君白喝醉了其實也挺懂事的,除了話多得有些煩人,你問什麼他就答什麼,睡著就好了,但前提是自己沒有被壓得動彈不得之外。
沈岸推了他幾下,沒動靜,打了好幾下,反倒手都疼了,於是沈岸試探性地摸到了他的手臂內側的軟肉,深呼吸幾口狠狠地擰了一下。
“嗷!!”
賀君白抱著手臂縮在角落裡生悶氣。
沈岸把燈開啟才看清楚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他看著見底的幾個瓶子,看了眼只因為疼痛清醒一瞬的賀君白,不太想理他決定出去。
結果門卻怎麼都打不開,沈岸嘗試了好幾次。
沈岸無奈轉頭問賀君白:“你門是不是壞了,怎麼打不開。”
賀君白轉了個方向用背影對著沈岸,這個動作沈岸知道,是要他去哄的訊號。
沈岸覺得賀君白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是k區的阿白,可是這跟行為做派跟當初和他別扭生氣的阿白有什麼兩樣。
也不知道一天跟自己較什麼勁。
沈岸沒辦法,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放輕了語氣道:“我剛才下手太重了,你沒事吧。”
賀君白抬眼看他,迅速解了襯衫釦子,赤著上半身,把剛才被沈岸掐過的地方給他看,用的勁的確有些大,看得出都有些青了。
沈岸心虛道:“……應該不太疼的吧,不過如果不是你那麼壓著我,我也不會那麼對你,你快把門給我開啟。”
賀君白呆呆傻傻,有些恍惚地看著門道:“不要,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出去打架了,所以你又要把我趕到小床上去睡,可是是流氓先來找事的,我沒有錯。”
沈岸聞言有些慌張地看著賀君白:“賀君白,你在說什麼?”
賀君白皺眉:“你叫我什麼?我叫沈白啊。”
沈岸看著他,後退幾步咬住下唇,腦子裡飛快閃過幾個字。
人格分裂?記憶錯亂?
還是傻了?
“你說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