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你別退了,後面是花瓶。”
賀君白看著那根驗孕棒,看著看著眼睛就有些紅。
孩子是上一次沈岸易感期的結晶。
腺體的創傷是永久的,oega不能被標記,是apha永遠不能心安的原因。
賀君白經常撐起身體,把臉湊到沈岸面前,手指輕撫著他的腺體,默默盯著他的臉。
他有時候心中也會充滿了不安和焦慮。想著過去的種種,擔心未來的不確定性,apha的本能有時讓他開始擔心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沈岸和年年,是否會在某個時間點突然失去。
他會感到患得患失,甚至恐懼和憂慮在某種程度上控制了他的整個生活。
直到沈岸在那次易感期說:“……別用了,我想要再要一個孩子。”
賀君白確認了一遍:“你確定嗎?不是易感期帶來繁衍熱潮?”
沈岸聲音沙啞:“你不想要嗎?”
賀君白怎麼可能不想要。
沈岸懷著年年的時候除了腺體疼痛,其他反應並不大,年年待在他肚子裡很是乖巧,可是在懷著第二個寶寶的時候,沈岸有些辛苦。
他孕反有些嚴重,吃了一點東西便會立即想吐,即使是聞到一點不太舒服的氣味或者看到一些過於刺眼的顏色,也會使他感到頭昏眼花,全身乏力。
沈岸胃部一直感覺腫脹,讓他難以避免的打嗝、咳嗽和打噴嚏,面板也變得比以前更敏感了,時不時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異樣感覺。即使是躺在床上也會感到非常的不適,讓他睡不好覺。因為激素的影響,疲倦、萎靡和情緒低落的感覺也伴隨著他,在他的身體和心理中持續不斷地糾纏著。
賀君白心疼沈岸的脆弱與不適,貼著他的臉說以後都不生了,因為無法標記的原因,賀君白幾乎整個孕期都一直陪在沈岸身邊時刻提供資訊素。
每天晚上臨睡前,他都會給沈岸按摩,盡量避免一些可能會引起孕反的食物和氣味,帶他出去玩放鬆心情。
在孕期,他像個溫柔的保護神,守護著這個家。
沈岸也無可避免地也變得黏人,有一次他午睡後醒來,賀君白不在他身邊。
以前他醒來,賀君白都會用手指輕撫著他的臉,在他耳邊說著:“醒了嗎,寶貝?”
每次醒來,他都能看到深深的愛意從他眼中流淌出來。
現在身邊空蕩蕩的。
語羲錚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