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白迷茫道:“不是……我就想讓他開心而已,他應該幸福的,雖然我的確很想把那個姓宋的掐死,看到他對不起沈岸的時候,我居然一點竊喜都沒有,我只擔心沈岸知道了會傷心。”
陸嶼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真是太他媽邪門了。”
賀君白喝得很醉,管家第二天看到一前一後不說話的兩個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餐桌上宿醉一個勁揉頭的少爺。
沈岸不理他,不管說什麼都不理。
賀君白沒辦法只能管家把別墅的安保加嚴,萬一沈岸悄悄走了怎麼辦。
沈岸冷漠地表示:“我不會賴賬的,大不了給你打一輩子的工。”
賀君白喪氣地覺得自己好像又搞砸了。
就在沈岸一個星期沒跟他說話,公司的人連續看了一週他們老闆跟在秘書身後噓寒問暖,起初大家還覺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後來大家都習慣了。
年年生日那天,宋彥提出要帶年年去一次海洋館,賀君白主動提出要給年年在別墅過生日,沈岸非常絕情地表示:“不用了,我們一家人一起過。”
賀君白被拒絕了,沮喪又懨懨地提出他送沈岸和年年去海洋館,沈岸說了聲隨便。
宋彥早就等在海洋館了,年年看見宋彥就激動地跑了過去,叫了幾聲哥哥,賀君白心中不由得意,這算什麼稱呼,年年叫他爸爸呢,雖然是他騙來的。
賀君白強顏歡笑把年年的揹包遞給宋彥,故作大方:“玩得開心點。”
宋彥還是挺怕賀君白的,瞅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沈岸,連忙道:“哥,我們進去吧。”
年年過來拉著賀君白,想要他一起,賀君白恨不得親年年兩口,果然沒白疼,他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臉上掛著勉強的笑:“你們去玩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還一步三回頭,背影看起來異常悽涼。等到賀君白再一回頭,三個人都不見了。
賀君白:“…………”
年年起初還叫著爸爸,但是看到彩色的海洋魚的時候就什麼都忘了,宋彥對沈岸道:“他對年年很好吧,年年這麼喜歡他。”
沈岸點頭,不可否認賀君白是真的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