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餘笙笙忍不住勾起唇,這都哪跟哪啊?
她能記住沈之宴的喜好純粹是記性太好了,當年自己追這個人渣這麼久,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當舔狗,怎麼可能會記不住他愛吃什麼。
這和她還惦不惦記沈之宴完全毫無關係。
沈妄不滿地望向她:“你還笑。”
餘笙笙笑的更大聲了,她覺得此刻的沈妄真的很可愛:“老公,剛剛不是你自己讓我說的嗎,怎麼這會兒倒開始秋後算賬了?嗯?”
沈妄絲毫沒覺得有什麼理虧,他輕輕地幫餘笙笙按揉傷口處,讓藥膏充分抹塗均勻:“平時沒見你聽話,這種時候開始聽話了。”
他的語氣低低地,有點撒嬌又有點兒生氣的味道,更多的是幼稚的埋怨。
餘笙笙沒笑了,揉了揉他頭上的那堆藍毛。
嗯,手感很好。
沈妄沒躲,由著她跟擼小狗似的擼自己的頭髮:“再說了,我不答應能怎麼樣啊,我還能讓你淋冰水嗎,寶寶,你就仗著我喜歡你。”
餘笙笙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有些恃寵而驕的道:“對呀,我就是仗著你喜歡我。”
沈妄愛她,她比誰都清楚。
可她也愛沈妄啊。
他們的愛是對等的。
其實她也知道沈之宴是沈妄心裡的一根刺。
如果她沒有懷孕,她就裝不知道不回答那個問題了,可她有小寶寶了,怎麼能淋冰水。
為了小寶,她就只好說出來了。
這下小寶是安全了,大寶又不高興了。
餘笙笙低頭捧住他的臉,在男人的緋唇上親了下:“老公,別總跟沈之宴比,他不配。”
門外。
沈之宴剛準備敲門的手一下子頓住。
那句他不配像是一把尖刺,在他心臟處狠狠紮了一下。
他臉色幾乎瞬間陰沉下來,晦澀難堪。
他想起以前的餘笙笙,總是跟在他屁股後面一聲一聲叫著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