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掐住唐怡的脖子。
陰狠地眯起眼:“算什麼東西,配給我沈妄提鞋嗎?”
唐藝幾乎就要斷氣,一張臉憋的通紅。
沈然在身後提醒:“爺,殺人犯法。”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可以製造意外死亡,沒必要髒了您的手。”
沈妄手下的力氣更大了。
敢動他的寶貝,不付出代價怎麼行呢?
沈然眼瞅著人就要被掐死了,急道:“夫人還在等您呢!您回頭抱著她的時候沾了這個女人的血腥味,夫人會嫌棄的。”
倏地,沈妄鬆開了手。
唐怡像是僅剩下一口氣的提線木偶,趴在地上粗喘著氣,恐懼佔據了她所有的感官。
沈然忙遞過去一條幹淨地帕子。
沈妄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記住,在我的地盤裡,沒人能威脅我,包括你口中所謂的唐家。”
唐怡睜圓了眼睛,還在喘著氣,這就是個瘋子,比她大哥還瘋的瘋子!
沈妄理了理衣服,確認上面沒什麼褶皺後,淡淡朝沈然吩咐:“把人廢了,打包送回唐家,就跟唐九覃說,這是我沈妄送他的薄禮。”
唐怡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徹底呆住了。
廢了兩個字猶如一道驚雷砸在她身上。
直到沈妄走後,她終於知道,廢了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腿,雙手,全部被打斷。
她再也不能用那雙手來飼養那些蟲子了。
任她如何哭喊求饒,那個叫沈然的男人也沒有一絲要放過她的意思。
棍棒在她身上一直打到下半夜。
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痛恨沈之宴。
這個男人,明明有了未婚妻,還流連在她和餘清清之間,害的她泥足深陷,也害的餘清清痴心妄想。
如果不是因為太愛他,她堂堂唐家大小姐怎麼會起這種害人心思。
“啊!”
唐怡在黑暗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