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佑堂一行匆匆離開明水村往京城方向去了。
範秋英一路上都在琢磨著該怎麼投產。
這裡是有菸葉的,只是古人習慣用菸斗,所以她想著做出捲菸來,最重要的不是煙,而是紙張,一是捲菸草的紙,再就是濾嘴上的紙,再就是包裝盒。
哎呦,反正挺麻煩的。
範秋英有些頭大。
有些後悔當初答應的太快了。
相比而言,酒就容易多了。
只需要糧食,然後經過釀造,瓷瓶瓦罐啥的都有。
對,還是先把酒做出來,如果酒能暢銷,再把煙的事情提上日程上來。
而且除了菸酒之外,這能盈利的還多著呢。
想清楚之後,她心情好了起來,走起來虎虎生風的。
回到山洞,家裡其他人還沒回來,就看到柳煦育在那,手持紙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她放慢腳步,悄悄走到後面,看了起來,原來柳煦育是想著寫信給昌國的人,想知道他爹柳傲天的下落。
不小心弄出聲響來,柳煦育嚇了一跳,趕緊把紙藏了起來。
“給誰寫信?”
“沒給誰寫。”柳煦育有些緊張,當初能留在顧家是賣慘了的,要是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怕就留不下了。
要是他自己他不怕,可是還有天香,他答應過奶孃會照顧好天香的。
“我都看到了,你也不用瞞著我的,再說,你的身份並不難猜。”範秋英決定跟柳煦育開誠佈公談一談。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柳煦育有些緊張,按理說一個農村老婦是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是這老婦卻總是給他一種像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感覺。
“你的一切,不,一切有些誇張,可我知道你不是孤兒,你有爹孃,而且你爹還在,並且不是一般人,是不是?”範秋英語氣平穩,十足的肯定樣子。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的態度讓柳煦育有種無法再隱瞞的感覺,索性也不再隱瞞了,大不了到時候帶著天香離開。
“你的氣質、能力,絕不可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且你的口音,不是純正的明國口音,你是昌國人,昌國有個被狼群養大,後來能操控狼群的朗將軍柳傲天,雖然隔著大山,可是我也是如雷貫耳,那倆狼崽子對你有種天然的親近,而你又像是能聽懂它們的叫聲,如果不是朗將軍的兒子,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
“再說,你不是也堅持不改自己的名字,這還不夠明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