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的風景最為迷人,謝南梔痴痴地看著,竟然起了些近鄉情怯。
此時的她,腦中不斷幻想出以往地生活,那是她和慕傾寒在一起時地縮影。
“姑娘所言,可為真實?”
慕容曉曉見謝南梔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繼續思索著自己的事,也帶了幾分感慨i。
如今她單單只是看謝南梔一眼,便已然知曉她所言都是真切地。
低著頭,謝南梔一語不發,但此刻也明白了。
慕容曉曉瞥了謝南梔一眼,把自己地手搭在了身旁宮女地手上,轉身走了幾步,坐在了桌子旁邊,這才繼續說著。
“身為一介草民,卻能拿著陛下貼身的令牌,隨意出入皇宮,如此你還敢說自己的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陛下的?能不成還勾搭了別的男人?”慕容曉曉狐假虎威,說了這樣一番話。
雖說她已經確定了孩子的身份,但還是不想在謝南梔面前承認是她錯了。
她的語氣惡毒,又坐得端正,就像是位居高位,在看著底下的螻蟻一般盯著謝南梔,說出的話更是夾槍帶棒,暗指謝南梔不守婦道。
這下子,謝南梔自然是不能容忍了,可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還是平復了一下心情,不卑不亢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慕容曉曉,淡淡地開口。
“皇后娘娘,妾身腹中的孩子確實不是陛下的,妾身早已婚配,丈夫與陛下是至交好友,所以令牌也是陛下給孩子的見面禮,並非是贈與妾身的。”
話落,她看著慕容曉曉的眼睛中有了幾分警告的意味,繼續冷聲道。
“另外,妾身自認為人一向是清清白白的,當然不會跟旁人無媒苟合,更別說招惹兩個男人了……”見慕容曉曉態度依舊惡劣,謝南梔乾脆也一分臉面都不留的。
聽到後半句話,慕容曉曉猛地瞪大了雙眼,抬頭看著謝南梔的面容,目光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又慌張又氣憤。
“無媒苟合”四個字,就像是插到她心上的一根刺,讓她喘不上氣來,直接就忽略了謝南梔前面半句話的解釋。
慕容曉曉至今還記得,她與蘇澤華的初識之夜,就直接共度了春宵,也算是“無媒苟合”。
這種事情,本來就為人所不齒,所以她都不敢回想,現在聽到人大喇喇地說起相關詞句,就下意識地覺得是在諷刺自己,不由怒火中燒,看著謝南梔的目光裡帶了些許殺意。
“還敢頂嘴?來人……”慕容曉曉想到她心愛之人,更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