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謝南梔輕輕為白衣男子擦拭著傷口,也換了許多藥物。
這些藥物都是她親手所製得。
她多麼希望,男子能夠早一點好起來。
男子藉著謝南梔出去,便又換了一身白衣進來。
他的氣質極為儒雅,實在是特別適合身穿白衣。
再次回來謝南梔端了一杯水,和一碗藥,這些都是她親手熬製地。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次救回來地人,總是忍不住想要她親近一番。
“快,先把這杯水喝下。”謝南梔端著水,遞到白衣男子面前,示意他儘快喝下。
見此,白衣男子知曉這也不能拒絕,便借過,隨即一飲而盡。
而此時,早已經出現在謝南梔身後的慕傾寒。
他看到了面前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就是一皺眉頭,面色冷了許多。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周身釋放著一股冷氣,就定定地站在那裡。
其他人不知慕傾寒地心裡,但他自己確是知曉地一清二楚,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是不滿。
這天下只怕沒有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去照顧一個一點都不相關的人。
慕傾寒呆呆的站著,腦中回想起,上一次謝南梔這樣盡心盡責照顧一個人,那個被照顧的人還是他。
怎麼今日,竟然變成了這樣,倒事讓他一點都不解。
“梔兒,難道你真的和他有……”慕傾寒喃喃自語,心中也是痛苦一片。
這天下最為傷自尊的事,應該沒有比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照顧他人痛苦了吧。
夜深霧重,即便是快到了夏季,晨起和夜晚見還是很冷。
經過了一天一夜,謝南梔精心照顧那男子,他身上的傷也徹底好了起來。
謝南梔把男子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後,便跟著慕傾寒回兩人的房間了。
一路上,異常的安靜,只有外面土匪仍然在叫囂的聲音。
大門緊閉,謝南梔倒也不怕,但總覺得哪裡不對,想了好久,她才看向身旁之人,輕聲詢問。
“夫君怎麼了?”
慕傾寒見她終於注意到自己了,心裡更是又氣又惱,便冷冰冰地扔出了兩個字。
“無事。”
聽到這話,謝南梔只以為慕傾寒在不滿自己要救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便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想著他可能過了今晚就好了,也便不再理會。
然而她不跟自己說話了,慕傾寒就更加氣憤,腦海中一直回放著剛才看到的一幕——謝南梔小心翼翼地幫白衣男子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