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曲家耳目,謝南梔總算是走到了後臺。
她這是給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然曲家那人一個也躲避不過。
戲班子的每個人都很忙,看起來並不如戲臺上那樣光鮮亮麗。
謝南梔看著後臺裡形形色色的人,警惕著,一步一步往前走。
丑旦青衣,水袖羅裙,望眼過去,整個
謝南梔環顧四周,很快就找到了戲班子地領頭人。
領頭人也是辦了角準備上臺,哪怕仔細看也看不透他臉上地神情。
謝南梔皺了皺眉,向領頭人走去。
“可否讓我見見剛才臺上那位戲子?”
那領頭人不聽進一個字,只頭也不回地罵。
在她眼裡,謝南梔很有可能就是來後臺偷師的,這種人她他看不起,絲毫情面也不留。
“你沒看到都在忙嗎?見誰?耽誤了曲相地戲我就得完蛋,快點滾開!”領頭人罵著,十分難聽。
又是一個仗勢欺人地小人。
對此,謝南梔也不惱怒,她淡淡地說了句:“我就是曲大人請地客人。”
領頭人轉過頭,話不過腦子地說:“你要是真是那位客人我跟你姓……”依舊是看不起謝南梔的傲慢。
他抬起頭,看清謝南梔的臉時,聲音越來越弱。
好像這位女子,真的是曲大人請來的貴客,他是不是完了。
眼前的女子十分清麗卓越,像是大家閨秀。
哪怕就算不是曲大人的客人,也不是他這種小角色得罪得起的人物。
見狀不妙,領頭人飛快地換了個面目,只諂媚地笑著。
邊說還還邊用手狠狠地抽了下嘴巴。
分明就是一個勢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