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見此,也知自己不好過多阻攔,來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您是……七王妃?”侍衛狐疑的開口。
謝南梔點了點頭,邁開腿走進去。
上次她來這天牢,只怕眼前這位侍衛怕是不在,否則怎會不識得她。
剛一進去,謝南梔便皺起了眉頭,周圍一股臭烘烘的氣味,直直燻得叫人受不了。
慢慢地,她伸出手來,捂住自己地鼻子。
如若不是在裡面的人極有可能是花枝,她只怕是不會踏入這地方半步。
邊走著邊忍著難受,謝南梔心中極為複雜,她既是希望花枝在裡面,又希望她不在。
走進去,關刺客地牢房在最裡面。
她需得穿過這一片牢房,房間裡犯人無事可做,露出地是他們熟睡地身姿。
謝南梔眯著眼睛仔細看著,上次來天牢,還是因為謝北夢的事。
就是不知,此刻謝北夢是否還在這天牢裡。
她倒是很好奇。
一路上走到最深處,她終於發現了一個蜷縮在角落,看著弱小無助的身影。
那個人好像花枝,謝南梔驚訝地捂住嘴巴,開啟門走進去。
她小心翼翼地湊到角落處,蹲下來輕輕推了推那個身影。
那人頭轉過來,分明就是花枝。
即使是面目猙獰,狼狽不堪,仔細一看腳筋手筋都被挑斷了。
她依舊認得出來,這人就是花枝。
牢房裡只剩下花枝一個人了,對她動手的人早已離開。
謝南梔看向旁邊,也見了一副屍體,便是被謝小晚殺死的侍衛。
可,此刻的她,顧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