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花枝匍匐在地,求著謝小晚。
可她眸子裡依舊是不服。
這副模樣,更是惹怒了謝小晚。
見此,謝小晚忍俊不禁,充滿玩味地反問道:“什麼?這就過分了?我受過的苦都是你害的。”
說著,她地眼裡也充斥著狠戾,不懷好意地一步一步走來。
“你,究竟想幹什麼?”簡簡單單一個糾纏,花枝就已經受了重傷。
她腳踝處滿是鉸鏈,就算有武功,在這牢房內也使不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小晚殘害自己。
就算是這樣,花枝也未有過一絲退縮,她深知一旦她把謝南梔供出來,便做了天理不容之事。
"啊!”花枝慘叫一聲,謝小晚竟然拿著刀直直在她腿上劃了一道。
鮮血直直流出,噴了一地,整個場面令人膽寒。
可,哪怕已經深受重傷,她也知不能背叛謝南梔。
受著非人地痛,花枝咬緊了牙,盡力不讓自己出聲。
謝小晚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謝南梔身邊地人竟然一個一個都這樣衷心。
哪怕是豁出性命也不怕。
想到這些,謝小晚眼中更是怒不可揭,她地一張臉上滿是潮紅。
全然是被花枝氣的,明明為了從花枝嘴裡翹出謝南梔的勢力所在,她做了這麼多。
本覺得到了這個地步,在不饒也能得到一些事實,可事實卻告訴她,根本不可能。
謝南梔手底下的人,嘴一個比一個硬。
花枝觀察著謝小晚的一舉一動,滿是不解,她想不通為何謝小晚又哭又笑。
其中的淵源她不懂,只知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洩露有關謝南梔的一切。
“既然你不說,我便是有著法子讓你說。”謝小晚也不強求,經過那人的調教。
她此刻已經成了宮裡的挽顏美人,這宮裡不論是誰,都沒有她的恩寵多。
謝小晚想著,也越發得意起來,一張臉上滿是扭曲的笑。
此刻看上去帶著幾絲恐怖。
花枝受了重傷,元氣不足,此刻早已經撐不下去。
可即便如此,謝小晚也並未打算放過花枝,她定要讓自己受過的傷,讓謝南梔身邊的人一一嘗一邊。
那種感覺,鑽心刺骨也不過如此。
只見,謝小晚靠近花枝,一步一步,臉上露出陰冷的笑。
花枝確是越發淡然,接下來的一切,她早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