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梔一直覺得小孩子這種生物很是可愛.
特別是乖乖時候,簡直是萌死人了。
但是哭的時候謝南梔就十分的頭疼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以前她地衍兒很乖,根本就不會這樣哭。
不過其實衍兒根本就不需要她照看,那孩子不會哭。
現在想想,應該是累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哭.
“梔兒、梔兒,怎麼了?”慕傾寒晃了晃在神遊地謝南梔。
“怎麼了,不喜歡小孩子嗎?”每次一提到小孩子謝南梔的表情都很不對,所以慕傾寒想,謝南梔是不是不喜歡小孩子。
他不是太子,沒有子嗣也不重要,若是謝南梔不喜歡孩子地話,他們不要孩子也是可以地.
“沒有,只是想到一些事。”謝南梔看著慕傾寒眼底地擔憂說。
只是這句話並沒有讓慕傾寒放鬆下來。
每次謝南梔說沒事的時候,那都是有很多的事情壓在心底不能說出來的表現.
“好,小小現在不鬧了,你要繼續施針嗎?”
謝南梔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小小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僅僅是謝南梔覺得自己要瘋了,連曲子晉都要懷疑人生了。
他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謝小晚這樣的女子。
不管曲子晉怎麼示好,謝小晚都當作沒有看見,對曲子晉更像是防賊一樣的防著,就算知道曲子晉家很富有,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謝小晚防著他。
謝小晚一天跑曲洛嶼這裡好幾趟,每次來都是來和謝南梔‘吵架’的。
謝南梔說了,不用來得那麼頻繁,但是謝小晚根本就不聽,每個兩三個時辰就要來鬧一次。
曲子晉有一次來找慕傾寒,剛進門就聽見謝小晚的聲音。
謝小晚眼尖,曲子晉一出現她就看見了,和謝南梔吵架的過程還抽出空來給了曲子晉一個白眼。
“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早點離開潮州,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說完謝小晚就甩袖走了。
曲洛嶼和曲子晉站在一邊不敢說話,怕一張口,自己一句還沒有說出來,謝小晚已經說了十幾句。
謝南梔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謝小晚一個人就把所有的話都說話了,謝南梔都佩服謝小晚那張嘴。
“曲大人來這裡幹什麼?”謝南梔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邊的曲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