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梔聽到玉兒著急的聲音,應該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
“小姐,流民們暴動了。”玉兒進來的時候,流民已經圍到謝府門口了。
謝南梔冷笑,這樣就動|亂了,自己不過是減少了一點糧食而已。
沒一會兒曲洛嶼和謝江就來了,顯然是不敢自己決定這件事要怎麼辦。
“鎮壓.”慕傾寒平靜地吐出兩個字。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那些只是普通地百姓。”謝江不贊同這樣做。
謝南梔給慕傾寒遞上沾滿墨的毛筆。
慕傾寒安靜地看書,對外面地暴動不是那麼在乎。
“如果他們不是百姓,也許他們地結局就不是鎮壓那麼簡單,大伯父知道我的意思嗎?”謝南梔看著謝江說。
都是聰明人,自己說的話應該是很好理解的。
謝江自然是知道的,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是不允許有暴亂的情況,因為這是在挑戰一個國家的治法。
“可他們也是有原因的.”謝江想要爭取一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原因,都有著自己的迫不得已。”
要是遵循每一個人的迫不得已,那就沒有管理的必要了。
謝江無言以對。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迫不得已,他們是官員,面對暴亂的流民,他們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原因。
“馬上鎮壓。”曲洛嶼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就不再猶豫了。
慕傾寒寫了一手剛柔並濟的好字。
謝南梔每次看到都忍不住稱讚,今天的也是一樣的。
“那些帶頭的全部關押。”槍打出頭鳥,既然有人要帶頭,那肯定是要有特別的待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