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聽到沈清慈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在煩惱什麼。
她轉過身,抱住沈清慈的同時,在背上拍了拍——每當她身體不舒服鬧脾氣,或者憂愁的時候,都會有人這麼拍拍她,有時候是媽媽,有時候是阿姨或姐姐。
她知道很好用。
她們自然地相吻,接近一週沒見面,湛秋很想念她。
剛才在車上就想吻她,就在她欲拒還迎摸自己腰的時候,還在她故作冷淡說“我就是利用你”的時候。
沈清慈迎上她的給予,霎時聲音和呼吸都像甜品坊的小蛋糕,誘人又可愛。
湛秋的手掌還在她背上,但自己都分不清是安撫還是渴求了。
沈清慈一直在發抖,湛秋以為她冷,將她摟得更緊,企圖幫她遮擋住露在外的肩背。
從唇邊吻到臉側,耳畔,還低頭在完全暴露的頸側輕碰了碰,惹得沈清慈軟在她懷裡的時候還輕呼一聲,像一塊可口的小蛋糕不慎墜下操作臺。
湛秋則很堅定地接住蛋糕,發現放在這兒不安全,於是輕車熟路地把她帶到臥房了。
以免著涼。
臥室足夠溫暖,兩人沒心情往床上去,一入門就更熱烈地擁吻,像要彌補幾天不見的思念。
湛秋背部緊貼門版,感受到沈清慈靠在她懷裡,毫不吝嗇地回應她的索取。
只安撫背逐漸不能滿足一個嗜糖的人,聞聞甜味還不滿足,湛秋急於去吃那塊守護住的蛋糕。
左手輾轉到兩人之間,找到衣擺處,幾乎出汗的手心觸碰到沈清慈,籠覆,輕巧而熟悉。
前不久才對沈清慈做過這樣的事情,她聰明地記住了怎麼做沈清慈會表現得更舒服。
沈清慈也成了一塊棉花糖,綿軟到極致,供她塑形和裝點。聽上去嗚嗚咽咽得十分可憐,但不是那種讓人心存愧疚即刻停手的可憐。
很不巧,是相反的那一類。
湛秋換了樣子,與她平日裡的慢條斯理的形象截然不同,她自己都有點陌生,卻又無法找到終止符,像被操縱著這麼做。
沈清慈卻像很熟悉她這樣,雖然可憐兮兮,卻沒有慌裡慌張地要求結束。
在默許與縱容之下,湛秋的野心更大,一塊蛋糕不夠了。
沈清慈這回將她按住了,不許她再有動作。
但沒有因為湛秋的貪婪生氣,而是解釋:“我要先洗澡。”
“好。”湛秋停下後終於後知後覺有點害羞。
大腦短路,也沒有聽出真正的潛臺詞,還傻氣地討問:“今晚我能不能……留在這?”
沈清慈一頓,意識到她沒有聽出來,只好假裝討論:“那你的司機……”
湛秋趕忙說:“她回去了,到點就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