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說:“這個服務倒是有,就是名額只有一個,手續繁瑣,看你誠不誠心辦了。”
“再繁瑣也辦。”
回到車上,沈清慈喝著草莓牛奶,跟她說:“第一年我還定期過來買東西,後來就不怎麼來了。”
“為什麼呢?”
“越來越不一樣了,人員換了一批,甚至連佈局都換了,我不喜歡。跟你相關的熟悉感半點沒有,來了只會難受。”
她說著喉間起了哽咽,那時候的無助與失落從幾年前穿梭而至,襲擊了正在幸福中的她。
連輕傷也沒有,但是她也受了微小的影響。
湛秋一瞬間緊張:“清慈,不哭。”
“我會回到你身邊,不走了,你會是我唯一的高階會員。”
她篤定道。
“我沒有要哭。”
沈清慈解釋完有些小不平衡,“楓葉,其實你是那種看上去嬌氣,但實際上性格很堅強的人。”
“雖然是這樣不錯,但我總覺得你這個時候不是想誇我。”
“你沒有哭過。”沈清慈說。
雖然哭不是一件好事,犯不著人人爭搶,但是她沒見過湛秋落淚的樣子,無論何時。
湛秋會笑,會憤怒,會冷淡地看她,但是沒有失態地落過淚。
湛秋看著高架橋上的燈帶,輕描淡寫地說:“哭過啊。”
“為我。”
“為你,哭過不止一次。”
湛秋認真說。
沈清慈一愣,立時後悔提起,“對不起,我以為沒有……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哭了。”
“沒關系。”
湛秋又說:“既然你以為沒有,如果再想哭,我會當著你的面。你知道梨花帶雨嗎,我們漂亮的人哭起來都是這樣。”
“我知道,因為我照過鏡子。”
棋逢對手,湛秋孤芳自賞不下去了。
沈清慈仍舊心疼:“你之前都是躲起來哭了?”
“沒有躲,只是剛好你沒看見。哦,魏姐在,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