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隔壁店的咖啡師新橙過來買女性用品,說有意外,還順便拿了兩包薯片。
結完賬,她拆開那袋黃瓜味的,邊吃邊跟湛秋聊架上的咖啡,說自己看見外送單時也很詫異。
說到起勁處,她抬手要分享薯片,湛秋下意識躲開些,用手去接,自己塞進嘴裡。
期間沒耽誤兩人聊天。
湛秋說話時顧盼神飛,漆瞳如墨玉,眼裡的神韻有一股強大的能吸住人的力量。
在原本冷豔的五官底子之上,是一整幅春和景明的清新山水圖。
遠看人如畫,近看時呢,沈清慈想到她們相擁時的場面。
近看她時自己也成了畫中人,在畫中行。
意識到自己不夠專注,沈清慈的目光重新回到工作上。
待她審完檔案發過去,時間差不多了,
湛秋過來,坐在她對面,“沈總,忙完啦?”
“嗯。”沈清慈指著門口處失物招領架上的咖啡,“看來沒人有勇氣認領。”
湛秋表示無所謂,“那就放著吧。”
“追你的人很多吧?”
沈清慈突然問。
“很多的標準是什麼呀?”
湛秋沒心思聊題外話,見她不語,直接換回兩人的話題:“我本來還想回家洗漱一下,換個衣服再陪你去吃飯呢。”
沈清慈說:“不用麻煩,隨意就可以。還有時間,如果你認為一定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等你。”
“沈清慈。”
湛秋一直心心念念地要再喊她一聲名字,滿足地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她想讓沈清慈知道,她的心意自己都能領悟,希望給足沈清慈安全感,不用總迴避的。
這話讓人無言以對,沈清慈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我想回去收拾一下,你去我家等我吧。”
湛秋還記得上次的對話,“放心,這次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