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幼大罵,“你算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帶著我的夫君,他可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
李澹薇看潑婦做派的明朝幼,只覺聒噪,徑直朝外並不多做理會。
明朝幼見進來的明朝清,直接衝上去推她,滿臉是淚,攥著心窩子淚珠兒狂掉。
“你算計我,我聽你的話,帶著你的人去許郎書房,你居然存了要讓他下大牢的歹毒心思!”
她指著要走的李澹薇,聲嘶力竭,“明朝清,李澹薇他好好的,他沒有死,你卻要我的夫君去死!你還是人嗎!罵你畜|生都對不起這兩個字!”
明朝清看瘋癲的妹妹一眼,“李世子請先行辦差,我與家妹說些體己話。”
李澹薇似乎欲言什麼,明朝清含笑,說:“我不需要口頭上的謝,我要什麼晚些會告訴世子。”
二人錯身分開,明朝清目光如刀看向明朝幼,斥她:“哭哭啼啼丟我明家臉,還不擦乾淨你的鼻涕泡。”
明朝幼怨恨極了,指著明朝清鼻尖唾沫星子都罵了出來。
“明朝清你個瘋婆娘,我是你妹妹,許郎是你妹夫,你就是這樣答允我爹爹照顧好的嗎?你不怕我爹爹回來打死你嗎!”
“把我夫君朝大牢送,那勞什子傾覆案都過去三年了,高坐明堂那位都不查了,沒準皇太子都醒不來直接棺入皇陵,你瞎起勁幫著李澹薇查什麼!”
酥餅、月餅見發瘋的明朝幼,一左一右將她拽著,不許她傷著明朝清。
明朝幼瘋狂掙扎,髮髻上的珠釵都掉落滿地,彷彿看到許鏡奇人頭落地,悲慟不能自己。
“明朝清你是瘋狗嗎,誰都要咬兩口,許家和明家是姻親,是實實在在的婚盟!”
“你還沒進李家門呢,就上趕著不要臉的做李澹薇膝下搖尾巴的狗!你把我的夫君還給我!”
“我夫君能知道什麼,你們是要屈打成招嗎?放開我,明朝清,你真以為鎮國府是你天下嗎!你牝雞司晨……”
明朝幼大力掙脫開兩個丫鬟,作勢揮手要打明朝清,已經沒有任何理智的咒罵,“你個潑婦,你把我夫君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