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玫被叫到辦公室已經是家常便飯，F班的同學更是習以為常，聽到季零的話，他們只是更加努力地去做卷子而已。
辦公室中，季零盯著風玫，眸色沉沉：“你去了市醫院？”
風玫輕車熟路地自顧自找板凳坐下：“是啊，你該不會變態到在我身上裝了什麼定位裝置吧？”
季零的神色不僅沒有因為她的打趣而放鬆，反而似乎因為她的承認多了一絲嚴肅：“你去那裡幹什麼？”
風玫挑眉，她自然不會認為他是為這幾個簡單的問題特意跑回來——負責齊韻的案子，他最近應該會很忙，所以才會給班裡發了那麼多卷子。
在這個時候，他特意跑來找她問醫院的事……
“百葉打架受傷了，我陪他去看醫生。”收了玩鬧的心，她認真回答，又問，“是醫院出了什麼事？與我有關？”
季零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問：“期間你可還見了其他什麼人？”
風玫眯眼：“呂佳琪。”
“為何要去見她？你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沒到能讓你去看望她的地步吧？甚至可以說，你們是敵人。”
“怎麼，你這是在審訊我？”風玫挑眉，“還是，在關心我？”
“兩者有區別嗎？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有區別了，你的答案決定了我得答案。”
季零微抿了唇：“呂佳琪死了。”
風玫一愣，而後笑了：“那看來是在審訊我了。”
季零唇瓣動了動，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