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線,陸麓走出遊戲艙,想了想,給司徒墨打了個電話。
這傢伙上午下線之後就沒再上游戲了。
鈴聲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
司徒墨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老大,你看看現在是幾點!”
“晚上九點,還早。”
司徒墨咆哮:“我這裡凌晨三點啊!”
陸麓沉默了一瞬:“我不知道。”
那邊司徒墨也沉默了。
他們五人大學裡相識後就沒有誰單獨離開這麼久過,唯有這一次,司徒墨不僅離開了,而且去了哪裡都不告訴他們,只是說有私事要處理。
“阿墨,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這次離開是與那個南南有關吧?”陸麓背靠遊戲室外面的牆上,語氣中有絲無奈,“回來吧,什麼事不能與兄弟們說開呢?女人,一個追不上外面還多的是,用的著讓自己背井離鄉的去療傷……連兄弟們都不要了嗎?”
司徒墨聽到前面的心情有些沉重,聽到後面確實哭笑不得:“老大你想哪裡去了?什麼療傷不要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麓愣了一下,而後笑了:“不是就趕緊給我滾回來。”
“白天的時候你們不是已經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嗎,機票我都定好了,明天就回去。”
“幾點的,明天我們去接機。”
……
凌晨快一點的時候,風玫剛剛睡著不久,電話響了。
是南羽的。
簡言之對這個閨蜜挺在乎的,風玫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