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著思雨今天受了驚嚇,才刻意給我和思雨,創造了獨處的機會。
我和思雨收拾好了餐桌後,就回到了主臥,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其實一個女孩遭遇了驚恐的情緒後,她並不一定需要真正的去安慰她。
而是有人陪她說說話,或者緊緊的抱住她.....只要讓她感覺到身邊有人,就會衍生一種依賴性的安全感。
不知不覺,我和思雨就聊到了十一點多。思雨開始犯困了,不停地打哈欠......
我試探的問:“要不,我們睡覺吧?”
“也好,但是,”她伸出兩條潔白的手臂,扭捏的推了推我:“今天...你能不能去姜靈他們那睡?”
“為什麼?”我有些詫異,她怎麼會那麼說。
可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那什麼....”
我頓時就笑了:“該不會,是來親戚了吧?”細算時間,的確也是這幾天。
可她輕咬薄唇:“那倒不是,就是我......”
思雨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摸出來一看,居然是陳西南。
他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我詫異的接了起來,問他是不是康復出院了?
回想上次,還是誅滅贏勾前,他被饕鬄所傷,已經二十來天,他應該是在譚夢兒的照料下,也該出院了。
陳西南尷尬一笑,在電話裡說起,幾天前他就出院了,最近打算和譚夢兒一起出過旅遊。
我對此表示理解,畢竟談了那麼久的戀愛,一起出過,去看看外面的浪漫之都,也是一份不錯的回憶。
畢竟無論是是陳西南,還是譚夢兒,他們都不缺錢。
可就在我問他,打算出去多久的時候。
他卻似有猶豫:“應該一個周就回來吧!”
“七天?”我詫異:“那麼短,難得出去,為什麼不多玩幾天!”
陳西南長氣一嘆:“時間長了,怕趕不上你的婚禮!”
“開什麼玩笑?”我權當是陳西南在刁侃我。
可他在電話那頭笑著,說的有模有樣:“我最近可是算過,你紅鸞星動,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婚嫁的喜事。這不是你結婚,難道還是嫁女兒嗎?”
“滾!”我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
可微微細想,陳西南的掐算,好像不必姜家差多少,他怎麼會突然提起這茬。
也就在這時,別墅裡的門鈴聲急促的響起.......很快,當門鈴聲停止的時候,樓下傳來了陳夢琪的呼喊:“少爺,陳隊長找您!”
緊接其後的,就是陳隊驚慌的聲音:“江,江少爺,您快下來,出大事了,那些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