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並沒有鎖...
幾聲禮貌的敲門後,就被張志軍推開了廟門!
來的是張志軍家兩口子:“劉先生救我!”
他們過來就給劉叔下跪:“還請先生想辦法救救我!”
聽出這個聲音,劉叔根本不屑搭理:“你犯下強姦殺人的罪行,讓我一個瞎子怎麼救你?”
張志軍沒有否認:“是我的錯,那晚是我鬼迷心竅。但是今天來求劉先生,為的是別的事。”
劉叔不難想到:“那就是蛇吞相的事!”
沒錯,張志軍磕頭認錯:“當初都怪我不聽勸,還請劉先生救我,就算您不肯幫我,也求您救救我媳婦!”
我這才注意到,張大嫂一直跪著,頭也不抬的渾身抓撓。燈光微弱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寂靜的夜晚,卻能隱隱聽到,張大嫂在身上抓的唰唰作響。
劉叔自然也聽到了,問她:“你怎麼會抓成這樣?”
我...張嫂還沒開口出聲,張志軍就搶著撈開袖子:“您看,她和我一樣,都是這種情況!”
“看?”劉叔沒好氣的說:“你讓我一個瞎子看什麼?”
對不起,張志軍趕忙把手臂朝我這邊伸:“江辰兄弟,你幫我給劉先生說道一下!”
我極不耐煩的看去,只一眼,就把我嚇壞了!
“他這整條手臂,背面抓的烏青。皮肉下還能看到淤血的黑跡,表面還有褐色和白色鱗狀的斑紋...”
我趕忙拿出電筒細看:“劉叔,那白色斑紋,是抓破皮肉後重新癒合的結疤,可是那黑褐色的斑紋,更像是屍斑。”
怎麼形容呢?
我的內心,突然抑不住驚恐:“那緊握拳頭的手臂,從我這個角度看,活像那條無頭的吞相蛇身。”
我顫抖的伸手,想去試試那條手臂的觸感,卻被劉叔搶先。
他一把抓住張志軍的手臂,從上撫到下:“這感覺很刮手,就像摸到了死了大半天的魚一樣,硬硬的鱗片!”
聽到這,我的心頓時一緊,和我當初抱起吞相蛇的感覺竟然一樣!
劉叔指甲突然一擰,從他手臂上掐起一塊鱗狀薄皮,頓時微細的黑血直冒。而張志軍渾然沒有半點痛覺。
“劉先生...”
張志軍驚恐的強調:“我和我媳婦都是這樣,奇怪的是,這些全都長在身體背面,想來也只有蛇的背面,才會有這樣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