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單手執劍,“劍斬天門!”
話音落,一片劍光拔地而起,轟然衝上了高空,天空都彷彿被劍光一分為二。
風雲倒卷,威壓浩蕩。
只因白鑫這一劍,大地隆隆作響,一道道猙獰的裂紋向四周散開。
劍光向前飛速蔓延,所過之處,地面撕裂,牆壁坍塌,煙塵四起。
顧文邦趁機掀開防禦光罩的一角,讓周胤衝進來,旋即一腳剁地,
“開山!”
一座山峰般的巨斧虛影轟然落地,斬斷了林震平四人的前路。
與此同時,防禦光罩落下。
周胤躺在廢墟里,渾身染血,整個人幾乎快要崩潰了。
左臂的傷口也崩碎,鮮血汩汩流出。
亡命逃跑了二十個鐘頭,期間為了儘可能拖延一點時間,繞了一圈路,有五次差點被幹掉,要不是他丹藥儲備足夠,恐怕已經死在半路了。
現在的他已經達到了極限。
顧文邦拿出兩粒保靈丹,塞進周胤嘴裡,想了想,又把陳安年給的丹藥,扔給周胤。
周胤終於可以緩一口氣了,絲毫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就這麼癱在地上,努力修補殘軀。
顧文邦站上虛空,和白鑫並排而立,冷冷地看向防護光罩外圍的林震平四人。
“林震平,終於忍不住了嗎?”
“顧老哥,白鳥山分別不久,想不到我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林震平一臉風塵,但並沒有多少狼狽,依然雲淡風輕,
“原本我們可以把酒言歡,奈何啊……”
“臭不可聞!”顧文邦啐了一口唾沫,“你是什麼狼子野心,我早已清楚,沒必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還有徐長河,你們兩個攪和在一起,正好解釋了什麼叫狼狽為奸。”
徐長河抱抱拳:“顧老哥,其實根本沒必要兵戎相見。”
“當然沒必要,要麼我們三個自裁,要麼你們兩個自裁,這樣我們也不用動手幹仗了。”顧文邦板著臉,冷冷道。
林震平也懶得廢話了,反正已經徹底撕破臉,“只要你們投降,可以留你們一命。”
“滾蛋!”白鑫直接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