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年糊塗了:“師傅,您是在說我嗎?我在外面修煉的非常刻苦,而且也絕對沒有任何男女之事。”
“你已經有了一個安知否,現在又去招惹了柳蘇,你自己說說看……”李少典在陳安年腦殼上敲了一記。
沈春秋笑道:“師傅,您還別說,小師弟真有您當年的風範。”
李少典吹鬍子瞪眼:“胡說什麼?跪過去。”
沈春秋一臉懵逼,但還是很乖巧地跪到陳安年旁邊。
“師傅,我發誓,我真沒有招惹任何姑娘。”陳安年指天為誓,“那個安知否,我也就只見過一面。”
沈春秋扯了扯陳安年,小聲說道:“小師弟,你就彆嘴硬了,羅有財都交代了。”
“他交代個屁,就他那張嘴,我絕對要撕爛了不可。”陳安年發誓,要是羅有財在旁邊,他一定要把羅有財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和安知否書信傳情,還和柳蘇朝夕相處,你小子在修煉,難不成是在美人堆裡修煉不成?”李少典忍不住又敲了陳安年一記腦瓜崩。
“兩個月不回來,你還有沒有把守拙峰當成是自己的師門?”
不遠處的夏龍雀笑道:“師傅,你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說最後一句嗎?乾脆說不就完了?還扯那麼多有的沒的。”
李少典目光一冷,“跪過來!”
“得嘞。”夏龍雀果斷跪成了一排。
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徐守樵,默默走到亭子,然後跪在了陳安年旁邊。
“你幹嘛跪?”李少典問道。
“就我一個沒跪,我怕。”徐守樵呵呵笑道。
李少典一臉不耐煩地擺手:“趕緊滾滾滾,準備吃晚飯!”
……
晚飯異常豐盛,一張石桌壓根就不夠,陳安年又搬來一塊大石頭,夏龍雀一刀削平。
放進儲物戒的食物,並不會變質,甚至連熱量都還保持著。
守拙峰五個人直接用上了無影手,一陣狂吃海塞。
“嗝……”
所有人都吃的心滿意足,飽嗝聲聲。
“外面的飯菜也太香了。”夏龍雀讚歎道。
“你小子就在外面享受這種美味佳餚!?”
陳安年回應道:“這哪能啊,老這麼吃,以後還怎麼吃得了差的?”
“咱們守拙峰不富裕,這麼吃還不得傾家蕩產?”
“我這也是第一次吃。”
李少典剔了剔牙:“言歸正傳,修煉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