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這邊前腳剛走,後腳武神使和嚴老便來了。
武神使的一直胳膊用繃帶綁著,能讓這種級別的人物搞出這幅架勢,這傷顯然不輕。
看來他們圍殺窮奇的那場戰鬥顯然沒有外界傳的那麼輕鬆。
坐下之後嚴老先跟我們講了一下南海那邊的事情。
果不其然,圍殺窮奇的那場戰鬥除了天師府的那位降魔天師,其餘三位都不同程度的負傷了。
三人中武神使傷的最重,他的胳膊中了一道陰煞咒術,要想驅除怕是得花些時間,好在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講完這些,我輕咳一聲便將武春霞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武神使就算早有心理準備,還是面露痛苦之色。
「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見我搖頭,武神使又急聲道;「那換個人呢?會有辦法麼?」
許是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不妥,武神使又急聲道;「真人見諒,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我擺手打算武神使的解釋,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或許還會生氣,但是從武神使口中說出,我相信他並不是有什麼別的意思。
「換誰估計也夠嗆,現在道上明面上扛屍鬼一道大旗的便是西北那位屍魔,若他走的是正統屍鬼一道,或許有這個可能,可他路已經走歪了。」
「其餘的人或許實力比我強,但大多都是些修術不修法的人,怕是也不行!」
我這話看似說的有些自誇,不過但凡瞭解些我們屍鬼一道的,就知道我絕對沒有在誇大其詞!
正統的屍鬼一道到了我們這一代已經找不出幾人了。
道上那些頂著屍鬼一道傳人大旗的幾位實力比我強的肯定不少,但他們強的是術。
在正統的屍鬼一道法的傳承上,比我強的我估計也就寥寥幾人,就憑藉他們強出我的那一點,能解開這個死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武神使眼神一黯,低聲道;「春霞活著的時候就一生苦難,難道連死了都不得安生?」
我其實很想回一句,從她屍變的那一刻,死後留沒得安生了。
當然這話說是肯定不能說的,這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麼。
「那現在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沒什麼最好的方法,我只能盡最大的可能保住她的殘魂,至於成功率,這玩意兒就純屬天意了。」
聽到我這話,武神使面上又是一陣傷心難過。
好一會兒之後,武神使似乎是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神色一肅,忽的說道:「其實還有一個方法的對吧?」
我心中一怔,看來正如我之前所料,以武神使的見識,還是想到了那個辦法。
見我點頭,武神使沉聲道;「若是用那個辦法,成功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