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名慧雖然伸出了手,可我並不打算將這傳承玉板遞給她看。
我已經確定要拿選這東西了。
我是怕萬一謝名慧真的瘋了,拿了之後立刻不管不顧的使用,那個時候就算是我立馬將她給殺了,這東西也肯定廢了。
而且謝名慧也知道就算是她真的用了,我也不敢殺她,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一旦謝名慧死於我手,那謝家的報復可是比存神來的更加直接。
或許謝名慧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可在這種東西面前,誰敢保證人人都能自持?
我從不支援去考驗人性,或許有的人能在無盡的誘惑之前都保持本心,可那種人是極少極少的。
大部分的正人君子,只是因為那份考驗的份量不重,一旦到了一定的地步,那還有幾個人能把持自己本心的。
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謝名慧嘴巴張合了幾次,最終只是憋出來一句,「還真是傳承玉板,那位前輩好大的手筆!」
我將玉板一收,將那枚鈴鐺先遞給了謝名慧。
地上另外兩樣東西也被我拿了起來。
那截木頭同樣是一入手我便分辨出是什麼東西。
這應當是一截雷擊木!
或許在很多人眼中雷擊木並不怎麼值錢,畢竟每年打雷那麼多,被雷給劈到的木頭可多了去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道上雷擊木多了去了,各種各樣的都有。
可這都是些大路貨,一些
特殊的雷擊木也是相當值錢的,甚至其中一些極為罕見的,其價值可同樣讓人咋舌。
而我手中的這一截雷擊木便是其中一種。
雷乃是至陽至剛的毀滅,可萬物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截雷擊木的本體老樹應該是腐朽不堪早就已經死掉。
可在這雷擊之中,極盡的毀滅竟然帶來新生,在這雷擊木的中心已經誕生出了一股生機。
這種至精至純的生機不說生死人肉白骨,但凡只要有人還有一口氣在,用特殊的手法服下之後便會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