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那邊並未讓我等太久,太陽初升之際,便有人過來接我了。
來的人是一來歲的老者,我之前沒見過,應該是謝名慧的人。
這人很是客氣,搞得我也有些拘謹。
我到的時候謝名慧正與嚴老喝茶,見我進來,一同起身相迎。
趁著打招呼的時候我也打量了謝名慧幾眼。
這位大氣端莊的女人最近的日子似乎過得並不好。
妝容雖然精緻,可是疲憊感卻是如何也遮眼不了的,甚至鬢角處還有一縷頭髮沒有收拾好。
這種大家族的人是很在意這些東西,這些細節足以說明問題。
簡單的寒暄過後嚴老便示意我趕緊坐下。
我屁股還未坐穩呢,謝敏慧便開門見山的說道:「之前的事情是***做的欠妥了,害的劉兄身陷險境,些許心意還請劉兄不要嫌棄。」
一個玉盒遞了過來。
我伸手將之擋下。
「此事也不怪你。」
我說這話真不是故意在裝清高,而是確實如此。
在道上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若是謝名慧真的是誠心害我們,那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可現在能看的出來,謝名慧應該也是不知情的,甚至她也是受害者。
她將這件事委託給嚴老的時候大致就能猜到這事肯定會轉給我們。
她這麼做也是出於好意,我們兩界堂剛立,也需要接一些大活來打出名頭。
還是那句話,道上的風險無處不在,若是因為一些無法預覽的風險,事後就追究別人的好意,那日後誰還敢對你釋放善意呢?
謝名慧堅持道:「話雖如此,可此事畢竟是因我而起,這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劉兄儘管拿著就是。」
我有些無語,當我傻呢,用需要用玉盒盛著的東西還說不珍貴?
當然對於謝名慧這種大家小姐來說或許確實沒那麼珍貴,可這也只是相對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