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風將果盤放下去之後,又溫笑著看著卿酒道:“妻主,綺麗坊少了形體老師的話,我會形體啊,而且之前一直在做,做得還不錯。”
當葛風看向卿酒的時候,眼中會閃爍出一抹淡淡的光澤。
但如果細看的話,裡面會有一種淡淡的悲傷。
自前番被葛華教育了之後,葛風知道,自己是不能跟卿酒太近了。
可是,他終究想,現在的卿酒到底已經不是從前的卿酒了。
他答應了葛華不會再去主動跟卿酒那般示好。
但是,他還是不太願意太過遠離卿酒。
他不跟卿酒有那麼親近的關係,但是可以在生活上關心卿酒啊。
到底,卿酒現在已經住進了他的心裡,讓他就那麼放手,沒有那麼容易。
他舍不掉。
不過,葛家在葛華的調停之下,馬上就要回京了。
或許等葛家回了京城,一切都變好了。
就算是他大哥,也會慢慢接受他和卿酒之間的感情的。
而且,一想起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很久沒見的家人了,他的眉眼間,就止不住地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樣的笑意落入卿酒的眼中,倒是讓卿酒揚了揚眉。
不得不說,單從外在來看,葛風的確養眼。
不等卿酒回答葛風些什麼。
湯英在一旁已經道:“葛風公子,不必不必,我自己去找人就是了,雖說人難找,但也是可以找到的。”
葛風到底是卿酒的夫郎。
但憑卿酒這麼有本事,葛風又哪裡需要外出工作?
在滄國,男子被女子養著,那都是尋常。
葛風道:“湯掌櫃,我的水平當真不錯,從前我便習武,有一般男子沒有的一些經驗,若是不信的話,也可去我從前工作過的地方問問,你們都去綺麗坊了,我也不想一個人待著。”
他從小習武,而武術又是需要經常練習的,他去練形體,也不過是換了一種方法練習,都是順便的事。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看得到這些日子卿酒為了綺麗坊究竟有多操勞,他也想幫幫忙,為卿酒獻上自己的一份力。
葛風說著,又將視線投向了卿酒,那其中明顯含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