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廣的心裡很嫉恨,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尤其眾人都在指責他,他的臉都綠了。
卿酒踩在方又身上的力度又大了大,道:“趕緊給我的夫郎道歉!”
她可不想把時間持續耗在這裡。
方又又被卿酒踩得嗷嗷叫。
現在她和阿廣的齷齪心思被拆穿,他自己也沒有底氣跟卿酒說些什麼了。
加上卿酒對她有武力上的絕對壓制。
她很怕卿酒再對她做些什麼,最終只能對葛風道:“相公,對不起。”
卿酒卻是又往她身上踩了一腳:“大點聲,我夫郎聽不見!”
方又感覺自己的內臟都要被卿酒給踩碎了,嘴角甚至滲出了血來,且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只能放大了聲音,對葛風道:“相公,對不起,我錯了!不該冤枉你!”
卿酒這才稍稍滿意。
又一記冷光,掃向了一旁的阿廣。
阿廣的身子瑟縮了一下,還不等卿酒說些什麼,他就已經對葛風道歉了:“葛風,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冤枉了你!”
跟方又一樣,在卿酒的武力值大於他們的情況下,他們之所以敢跟卿酒叫囂,不過就是仗著周圍有人給他們打抱不平、被他們騙了而已。
現在真相被揭露,他們本來就理虧,哪裡還敢多說些什麼?
卿酒看著他們道歉,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將視線看向了一旁的葛風,道:“葛風,你原諒他們嗎?”
葛風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
他目色幽深地看了卿酒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方又和阿廣的身上。
現在二人都彷彿過街的老鼠,不可謂不狼狽。
葛風本來就不是什麼心硬的人,雖然對方又和阿廣很生氣。
但是看著他們這副樣子,聽了卿酒的話,還是點了點頭。
卿酒見此,這才鬆開了方又,然後冷冷地道:“滾吧!”
方又直到現在,才感覺胸口的呼吸順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