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加上女子張揚又有些熟悉的氣質。
頓時就將卿酒拉入了一段記憶中。
那是在她和葛風去看流星雨的時候,一位黑衣女子忽然出現,揚言要殺死她這個“夜影”的成員……
而所謂“夜影”的成員,自也不是真的,這個夜影組織,她先前在宣揚說自己是這個組織的人的時候,不過是為了嚇那兩位冤枉綺麗坊的人。
沒想到是招來了這個女子的刺殺。
不過很奇怪的是,當時這個女子就要得手殺死她了。
卻因為看到了她身上那枚牛豆給她的玉佩,就停止了對她的刺殺……
早先她還不知道為什麼,同時也對牛豆的玉佩更加感興趣,並決定要親自來一趟牛家村。
現在她是知道這女子為什麼看到牛豆的玉佩之後,就停止刺殺了……
說來也巧,雖說牛豆的確在大理寺監獄中騙了她,但是牛豆也是兩次救下了她。
不管是先前在沙曲的手下,還是更早因為一個契機,牛豆的玉佩從這個女子的手下救下了她。
否則那日的情形,她的確不是這女子的對手。
如果不是女子看到玉佩後停手,她很有可能已經命喪黃泉。
“是你!”
卿酒既然將這女子給認了出來,也就沒有拐彎抹角。
雖然初次見面的時候,女子是蒙著面的,但是卿酒卻記得這女子的聲音,和這女子說話的強調。
卿酒又是往女子身後的牛豆看了一眼,瞭然地道:“你跟牛豆是一夥的。”
說著,她的眉心,又是蹙了蹙,心中雖在思索,但未表現出任何異樣的情緒來。
牛豆似乎已經知道卿酒跟梅心見過面了,聽此訕笑了一句。
那梅心仍是挑眉對卿酒道:“卿娘子,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所謂不打不相識,以後你我就是朋友了!我叫梅心,你的名字我知道,卿酒。”
梅心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向卿酒敬酒。
但卿酒任由她舉著手,並未搭理她,顯然並不認可她的話。
畢竟,對著梅心,卿酒除了對她不熟、根本不瞭解她以外,梅心到底曾經是刺殺過她的。
她倒真不覺得該跟她走得太近。
不過,眼前的情形,她實在是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她覺得在梅心這裡,必然也是隱藏著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梅心不主動說,她也不主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