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牛豆的情緒,更多的還不是驚怕,而是驚喜。
她看向卿酒的眼中,含著崇敬的意味,她欣喜萬分地道:“卿娘子,原來你真的是穿越者!太好了!我沒有找錯人!太好了!”
牛豆說著,還眼神發亮地向著卿酒靠近,這樣的行為,似乎是她太過欣喜,自發的。
但卿酒卻是十分警惕地將手中的椅子腿向牛豆更靠近了一分:“站住!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她連牛豆什麼來頭都不知道,當然不會讓牛豆輕易靠近她的。
畢竟它還儲存著沙曲給她下藥的記憶。
已有過一次,當然不可有第二次,哪怕是這種可能都不行。
而這一下,又是將牛豆嚇得一顫,步子也頓時停住了。
“你這個毒女!別對豆豆動手!有什麼衝我來!”
不等牛豆說些什麼,一旁的沙曲已經嚎道。
這嚎聲雖然強硬,但也帶著他獨有的柔意,雜糅起來,這倒是有幾分滑稽。
而沙曲真的傷了,連動都難以動彈了,不然看他的陣勢,只怕早就對卿酒撲過來的。
但他的嚎叫,是成功吸引到了卿酒的注意力。
卿酒果然如沙曲所言,將手中的椅子從牛豆的面前移開,就要轉移到沙曲的面前。
這時候,牛豆是連忙出手,抓住了卿酒的桌子腿,道:“別別別!卿娘子,沙曲就是嘴臭,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誰嘴臭了?”沙曲當即十分不滿,聲音裡已經帶了幾分嬌嗔的意思,“我很香的好麼?豆豆,不信你來聞!”
沙曲說著,真的對牛豆張開了懷抱。
牛豆看著他的樣子,當即露出了十分嫌棄的神情:“沙曲,你是個男人!有點男人的矜持樣子可以嗎?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男人!”
“切,那有什麼?”沙曲顯得十分不屑,“上仙說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就要有陽剛之氣,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扭扭捏捏的,才不是真男人呢!”
“住口!”卿酒打斷了二人,冷冷地對牛豆道,“回答我的問題!”
卿酒輕輕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