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地方父母官,你卻當著眾人的面,任由著這位老婦人自尋短見,你這父母官怎麼當的?不會當就讓給我來當。”柳青青一臉不爽的看著於木。
事情的大概,柳青青剛才已經聽那些看熱鬧的人說了。
這擔架上的兩具屍體是一男一女,都是這兩位頭髮斑白的老人的子女,在三天前,那位可憐的小姑娘,在街上被這位錦衣公子強行擄走,關在宅子裡。
那死去的男子是那小姑娘的兄長,得知妹妹被那錦衣男子擄走之後,便上門欲圖解救妹妹,他這一去便兩天也沒出來,兩天之後,那小姑娘的屍體和那男子的屍體在河裡被人發現。
兩個老人傷心欲絕,將錦衣男子告上公堂,卻得知那錦衣公子是本地員外之子,後來,經過仵作檢驗兩具屍體,又說是那二人自己投河自盡的,此案便不了了之了。
那夫婦二人第一次將錦衣公子告上公堂,不僅沒有讓那惡人受到半點懲罰不說,回去之後,發現自家的屋子也被人砸得稀爛,二人氣不過,再次將那惡人告上公堂,可是身為百姓父母官的於木卻絲毫不理會,還要將二人拖下去,杖打20大板。
那老婦人悲痛欲絕,這才有了要尋短見的想法。
“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竟然敢擾亂公堂!來人吶,給我把這小丫頭拖下去重打20大板,然後關進大牢!”於木怒道。
“我看誰敢!”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嗓音傳來,將兩個準備動手的衙役震懾住。
“嘿,我看今兒不要命的人不少啊?來人啊,把他一起給本官拿下!”於木又說道。
幾個衙役過去,三兩下就被錦唐放倒。
“嘿!本官今兒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哪裡來的毛頭小子黃毛丫頭竟然敢擾亂公堂看本官今天不好好治你們的罪!”於木再次拍了驚堂木,緊接著,約莫有20來個衙役,紛紛拿著刀將二人團團圍住,氣勢洶洶。
半刻鐘後……
“好漢好商量,本關再怎麼說也是本縣縣令,二位莫要因為一時之氣惹下麻煩!”於木顫抖著聲音道。
剛剛看到這二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那麼多衙役全部放倒,於木的臉都嚇得白了。一旁的錦衣公子也繃不住了,一張臉沒比於木的臉色好看。
“我問你,你可是說這二人是自己想不開,投河自盡而亡?”柳青青來到了於木面前,看著他問道。
“對啊……仵作已經驗過屍了,說是他們二人投河自盡了的,本官也是秉公辦事,即便是所有人都要罵本官一句,可是本官也不能冤枉了好人是吧?”於木嚥了咽口水道。
“哦?”柳青青一臉懷疑,又看著兩個老人問道:“你們的女兒是在幾天前被這位錦衣公子擄走之後,你們的兒子便上門要人,結果他們兄妹二人都有去無返,兩天之後被人發現死在了河裡,所以你們懷疑是這幾頁公子殺了人,對嗎?”
“對!就是這樣的,這位姑娘可要為我們老兩口評評理啊,街坊鄰居整條街上的人都看到是他強行擄走了我們的女兒,可是我們的兒子上門要人之後卻下落不明,兩天後,他們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河裡,這人不是他殺的,還會有誰?”老婦人說著,就要跪下,卻被柳青青及時扶住。
“姑娘,老身看你也是個深明大義的人,不然不會貿然出手相助,救下我來。我們老兩口已經是黃土埋了半截身的人,如此兒女也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們老兩口此生便再無指望了,只希望姑娘為我們的兒女求得一個真相和一個公道,我在此多謝姑娘的恩情!”
“好好,我盡力。”柳青青柔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