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李庚受不了,又不願意招供,已經咬舌自盡了。”衛離對柳青青抱拳道。
“明明就是怕死的人,最後卻寧願死了也不招供。”柳青青忍不住冷冷一笑,又說道:“愚昧,要是換作是我,我就拉著皇后一起下地獄。”
“好在如今有白羿的招供,他死不死都無所謂了。”衛離笑道隨即又對柳青青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沒想到王妃真的讓他們開了口,倒是屬下愚昧了,之前種種還希望王妃莫要怪罪啊!”
“之前?之前發生了什麼嗎?本王妃什麼也不記得了,只記得衛大人,你還欠著本王妃五兩銀子呢。”柳青青笑道。
“好好好,屬下的確是欠著王妃五兩銀子,等著屬下取來。”衛離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能用五兩銀子長長見識,那也是值當的。何況柳青青只要了五兩銀子,已經非常手下留情了。
收下五兩銀子後,柳青青便讓人通知了秋韻。
大理寺。
“咚咚咚!”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何事擊鼓?”
“我要狀告皇后!”秋韻看著衙役道。
“堂下何人?”大理寺卿何奎一臉莊嚴,看著正跪在公堂之上的秋韻。
“民女,秋韻!”秋韻朗聲道。
“你有何冤屈?你剛剛說你要狀告何人?”何奎眉頭深皺,看著秋韻。
“民女要為聖醫族秋氏一族二百三十八口人翻案!民女要狀告皇后!”秋韻道。
“聖醫族?那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皇上下令全部問斬的一群罪奴嗎?怎麼?你和他們有何關係?”何奎眯著眼睛看著秋韻問道。
“不瞞大人所說,民女正是聖醫族的聖女,聖醫族族長秋華是民女的父親,民女的父親並沒有罪,而是被皇后陷害的!”秋韻道。
“大膽!好大膽的罪奴,不僅為罪潛逃不說,還敢在此地誣陷皇后!本官看你是不想活了!來啊,給我拖出去,斬了這罪奴在稟報於皇上!”何奎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
“大人,民女帶了人證物證!大人不審理此案,便急著要將民女問斬,是因為大人心中有鬼,所以不敢嗎?”秋韻看著何奎大聲喝道。
“大膽罪民,竟敢說本官心中有鬼,本觀看你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連皇后都敢誣陷,還敢製造偽證,看本官不賜你一個凌遲之刑!”何奎喝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她拖下去!”
“何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人家都說了,帶了人證物證,何大人連看也不看一眼,問也不問一句,就急著要把人殺了,就是在為皇后擦屁股嗎?”錦唐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往外看去。
錦唐和柳青青緩緩的走到了公堂上。
“清正廉潔……”柳青青看了一眼何奎頭上的清正廉潔匾額,瞬間忍不住冷冷笑了兩聲。
“原來是鬱王爺和鬱王妃大駕光臨,不過本官正在審理罪民,就不便為二位起身行禮了。”何奎笑道:“不知二位今日前來這大理寺是所謂何事啊?該不會是為著這個罪您而來吧?鬱王爺和鬱王妃身份貴重,可不要與這罪奴牽扯上任何關係,不然可是會倒大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