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群退去,紀風進了酒莊。旺財也跟著進了酒莊。只見他牛皮哄哄的往那一站,吆喝道:“掌櫃的,給我來兩瓶!”
賈管家連忙拱了拱手,滿臉堆著笑容,上去說道:“客官,您來晚了!如果您想要的話,只得明早再來啦!”
旺財不幹了,這可是公子交待的,買不到如何向公子交差,於是,他把主子給搬了出來:“我家祝公子想喝你家的酒,是給你面子。難道還要我家公子等到明天不成!”
紀風最討厭這種自己沒個毛用,又喜歡牛皮哄哄,狐假虎威之人,於是他很不客氣的說道:“我管你什麼豬公子,狗公子,想要喝我紀家的酒,明早按規距排好隊來買。否則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旺財指著紀風想發飆,紀風身邊的護衛,立馬手握刀柄,嚇斥道:“滾!”
嚇得他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得出了紀氏酒莊,向主子報告去了。
祝文賦正在望江樓與眾位才子侃侃而談,等待下人把美酒帶來。但等來的卻是一臉哭喪的旺財。
祝文賦板著臉問道:“為何如此這般?酒呢?”
旺財當然不會說剛才自己狐假虎威。只聽他添鹽加醋的說道:“紀風那撕說,要買酒讓你親……親自去排隊。”
“什麼?”祝文賦叫道。
“他還……還罵您!”旺財雖然被自家主子嚇了一跳。但是該煽風點火的時候,他絕對不會錯過。
“他還敢罵本公子!說,他是如何罵的?”祝文賦咬牙切齒的說道。
“奴才…奴才不敢說。”
“說吧!本公子不怪你!”祝文賦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說道。
旺財鼓足了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撕說,不管你是……是什麼豬……豬公子,還是狗……狗公子。都……讓,讓您自己去排隊!”
祝文賦臉都氣黑了,沒忍住,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這狗奴才哪是彙報情況!分明是藉機侮辱自己。
本來今天倍爽的心情,被這狗奴才弄得一點都沒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吟詩作賦。於是,他拱了拱手同眾人作別。
這狗奴才雖然可惡,但他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紀風兒敗家子確實可惡,幾次三番的耍戲自己,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馬王爺的三隻眼。
祝文賦下了樓梯,一路想著該如何去報復紀風。明著來肯定不行,老爹告誡過自己,那敗家子搭上了戶部尚書,叫自己千萬別去得罪。
那就只能背後下手了。
有了!他家不是賣酒嗎?那就找他家的同行來搞定他們。於是祝文賦出了望江樓,直徑朝徐氏酒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