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他們兩還真是鮮少有這麼團結一致的時候。
傅九笙將門開啟,左右看了看,長廊上沒有人,院子裡除了些花花草草,也什麼都沒有,她正奇怪,轉眸就見沈一鳴鬼鬼祟祟的從柱子後面探出腦袋。
那柱子本來就不粗,也不能完全將他遮住,他看著傅九笙,見傅九笙看見自己了,他討好的衝她笑笑:“小姐,我……”
傅九笙看著他,不等他說完,便咧嘴衝他笑著,沈一鳴見她笑了以為傅九笙是不怪他了,他從柱子後面出來,道:“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的,我也是幫義父做事,那不是我的本意,真的,我發誓。”
傅九笙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不減,隨即,她一把抓住手臂上的白姬,指尖掐了個決,白姬蛇眼一滯,迅速然後紅色,傅九笙將手裡的白姬朝著沈一鳴扔了過去,然後怒吼道:“咬他!”
白姬紅著眼,像是瞬間著魔了似得,張開大嘴,朝著沈一鳴飛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蛇!是蛇!!啊啊啊啊啊!!”
沈一鳴大驚失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他轉身想跑,但卻腿腳發軟,左腳絆住右腳,“噗通”一聲栽在地上。
白姬張開大口,一口咬在沈一鳴的屁股上,疼痛加上恐懼讓他“啊——”的一聲彷彿穿破的雲霄。
沈一鳴趴在地上,只覺得三魂六魄都去了個乾淨。
白姬回到傅九笙的手臂上,看著地上奄奄一息彷彿靈魂出竅的沈一鳴,傅九笙滿意的笑笑,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小樣,敢算計老孃,咬你一口算是輕的了。
傅九笙輕笑一聲,走到院內坐在桌前喝茶,地上的沈一鳴良久才緩過神來,他掙扎著從地上起來,頓時只感覺一半的屁股都麻了,像是完全沒了知覺一樣。
沈一鳴好不容易站起來,卻只能趴在欄杆上,無助的看著傅九笙,道:“你……你個丫頭片子,怎麼還養蛇?這……這玩意兒不會有毒吧?”
想著,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點感覺都沒有。
沈一鳴心頭一沉,喃喃自語:“不會吧,這是要癱瘓的節奏啊?”
沈一鳴突然悲從心來,趴在欄杆上嚎啕大哭。
傅九笙卻只是瞥了他一眼,誰叫他總是打歪主意呢?
活該!這就是報應@
沈一鳴趴在欄杆上,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好像自己大限將至了一般。
傅九笙無奈的翻翻白眼,道:“放心吧,沒毒,瞧給你嚇得,不就咬了你一口嘛,又不是好不了,誰讓你那麼對我?活該。”
一聽沒毒,沈一鳴頓時又來了精神,他將頭抬起來,看向傅九笙,道:“我不都解釋過了嘛,又不是我想的,是義父讓我這麼做的嘛,我沒有辦法嘛。”
傅九笙白他一眼,冷聲道:“哦,你沒有辦法,你解釋過了,那我問你,我把你的頭擰下來,然後再還給你,跟你說聲對不起,你覺得有用嗎?”
“你……”沈一鳴臉色煞白,他趴在欄杆上,整個人基本都不能動了,他艱難的仰頭看著傅九笙,問:“你……你真是……啊……好暈……”
尾音未落,沈一鳴就重重的垂下頭,暈了過去。
暈過去了?傅九笙半信半疑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沈一鳴,等了一會兒,確定沈一鳴真的沒動靜了。
傅九笙眸光微沉,抓起手臂上的蛇端詳了一番,心道:臥槽,不會真的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