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一旦出手,就要正面硬抗神龍教主。
神龍教主的武功比之江楓只上部下,他的廝殺經驗更比江楓多了無數倍,且不說江楓扛不抗不住神龍教主的攻擊,就算抗的住,廳內還有這麼多神龍教徒呢?
蘇荃雖然暗恨教主,可她是個聰明人,在沒有切實的把握之前,她不會冒任何風險,她若是不肯冒險,就會站在神龍教主的立場上做出行動,到那時,江楓就會險入神龍教圍攻。
綜合以上種種,江楓覺的:為了一個白龍使,讓自己險入被動,得不償失。
白龍使倒地身亡,蘇荃輕輕的道:“青龍使、黃龍使,你們說:白龍使是不是罪有應得?”
細眼尖臉的黃龍使躬身回道:“鍾志靈早就處心積慮的要反叛教主和婦人,屬下曾向夫人告發了好幾次,夫人總是說:瞧在老兄弟面上,讓他有個悔改的機會。”
“教主和夫人寬宏大量,盼他改過自新,哪知這廝竟然如此惡毒,當真是罪不可赦。如此輕易的處死了他,算是便宜了他。”
蘇荃微微一笑,很是滿意,轉頭望向一位高瘦的漢子:“青龍使,你認同黃龍使的話麼?”
青龍使嘿嘿一笑:“當年赤、白、黑、黃四龍使義結金蘭,許願齊心協力為教主賣命,沒想到竟有今日。夫人要殺許某,許某並不希奇,只是萬萬沒想到殷大哥為了自己活命,誣衊自己的兄弟……“
說到這裡,青龍使手臂一振,身上的長袍一分為二,兩片長袍橫卷而出,擋住了周圍少男少女的視線,與此同時,他揮手抽出兩柄短劍,身體一轉,雙手各自畫了一個半圓,待他收劍而回,圍困他的少男少女紛紛倒在地上。
江楓凝目看去,哪些少男少女,喉嚨處皆被割了一刀,此時的他們,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蘇荃大驚,素手一揮,足有百餘名少男少女團團圍住青龍使。
青龍使哈哈一笑,不屑一顧的道:“夫人,你倚重的這些娃娃,都是些膿包。想靠這些小傢伙建功克敵,未免天真了些?”
話音方落,廳中一片‘嗆啷啷’之聲響起,廳中所有少年男女的長劍紛紛跌落在地。
蘇荃剛想詢問怎麼回事,只覺的頭昏眼花,立足不定,身子一軟,倒在了身後的座位上。
江楓常常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動手了。
青龍使的短劍上搽了‘百花腹蛇膏’,百花腹蛇膏本身無毒,可此物一旦接觸鮮血,散發的氣味就會使飲過雄黃酒的人中毒。
神龍教的人為了防禦毒蛇,每天要喝雄黃酒,青龍使殺人之後,在場飲過雄黃酒的人,已經全部中毒。
現在出場?
先不急,如果沒記錯,洪安通應該留有後手,為防萬一,且看看再說。
青龍使手持兩柄短劍,獰笑著走向洪教主:“教主,你想要幹掉我等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吧?”
洪教主睜開雙目,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吃定了我?”
青龍使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洪教主說完,身子一軟,差點滑倒寶座下面。
見此情景,青龍使的膽子又大了起來:洪教主長飲雄黃酒,不可能不中毒,既然他已經中了毒,我怕他何來?
想到此處,青龍石把心一橫,揮劍攻向洪教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青龍使的短劍即將刺入洪教主體內的時候,眾人忽然聽到‘砰’的一聲,青龍使的身體瞬間倒飛而回,重重的摔在地上,口鼻中全都是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