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音樂劇演員。”霍辰啟靠在車頭,沒立刻開車的意思,反而有點探究地問她。
也不算。溫初玉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湊過來摸他的脖子和冷硬的鎖骨。
霍辰啟躲開,問,“你吃飯了嗎?”
他身上有一種除了熾熱之外的味道,乾淨舒爽,但也不像香水。
溫初玉貼近他寬闊厚實的胸膛。
霍辰啟握著她的肩膀,“我問你話呢?”
“吃了。”她冷淡回了前一句,想起什麼,仰著頭目光灼灼問他後半句,“現在,你要吃嗎?”
就不能聊點別的了。
“昨天那麼瘋,你又一天演出,不累嗎?”霍辰啟不太能理解她過分的熱衷,“我今天沒想碰你。”
溫初玉靠著他的胸膛,柔軟的髮絲在他臉上蹭來蹭去,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那你來幹什麼?”
霍辰啟又開始暗中頂後槽牙。過了好一會兒,不客氣地譏誚,“本來有興致,看見你就沒胃口了。”
這就有點傷人了。
溫初玉現在剛把人搞到手,正是新鮮時候,聞言只是好脾氣地用小拇指去勾他的手心,溫涼的面板貼著他的掌心摩挲,聲音放軟,甚至有種清凌凌的討好味道,“那你怎麼才有興趣?”
霍辰啟手心涼涼一麻,血上下分湧。一邊火焚身,一邊怒上頭。
就在這點子事上屈尊降貴是吧?
他甩開溫初玉的手,“今天沒興趣。你需要,我就送你回家,其他的,別想。”
說得無比堅決且輕蔑。
溫初玉立刻興致乏乏地鬆開了他的手。她今天有點又疲又亢,昨天戰況兇,今天又一整天高強演出,現在是邊起癮邊疲倦,沒什麼多餘精力。
於是後退三步,離他更遠,省得幹聞味道吃不到,語氣輕輕淡淡,“謝謝,不麻煩你了。那下次約。”
霍辰啟“哼”了一聲,冷言惡語,“那你候著吧,爺有需求了召你。”
這女人還跟他和和氣氣“哦”了一聲。
怎麼來的怎麼原路返回,一路上都很躁火,一半氣得,一半忍得。
霍辰啟剛回到家一進客廳,二樓的燈突然開啟,偌大空間瞬間亮堂,他大哥霍原正站在二樓樓梯口,黑西裝板正,語氣嚴肅:“父親來了,讓我們去書房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