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溫初玉說,“霍辰啟,遠恆重工的老總。”
溫初玉微一頷首,桃花眼勾著他看,“好巧,霍先生。”
陳遠遠驚喜,“學姐你們認識呀?”
溫初玉看著霍辰啟,笑得意味深長,“原來是認識的,後來,霍先生不讓認識了。”
霍辰啟嘴唇一動,想說什麼。陳遠遠卻突然接了個電話,沒說幾句臉色一變,轉身急匆匆把溫初玉也拽走了。
霍辰啟冷著一張刀疤臉,一個人被晾在滿畫展的藝術作品裡,筆直得跟站崗似的,像個行為藝術。
他倒也不動怒也不追,只是在原地站著等。
過了沒一會兒,人回來了。
但回來的只有一個人,溫初玉。
她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慢慢悠悠走臺步一樣走過來。短裙露著白且直的腿,那腿並不是乾瘦的,有著讓人心癢的力量線條。
走得頗有幾分勢在必得的架勢。
霍辰啟往她身後看過去,後面沒人了。
“別找了,霍總。”
說著,溫初玉已經貼到他胸口,踮起腳,湊近他的耳朵說話,聲音像是湖面上清涼的霧氣,勾得人發冷又心癢。
她說,“你的相親物件把你賣給我了。霍辰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