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但一打眼看到了一個布挎包,上面是片金晃晃的麥田,一隻月亮冷冷地掛在天上。
霍辰啟心中一動,把那個包領走了。
返程的路上,他收到了母親發來的一張相親介紹,問他,“看著陳家這姑娘怎麼樣?你爸非要找個高位強勢的,他可不如我瞭解你。這個陳遠遠,我看不錯。”
自他轉業回來,家裡沒少拿這事磨他。霍辰啟一直拒掉,這回卻起了念頭。
溫初玉快給他帶歪溝裡了。
他喝一口水,“做什麼的?”
對面語氣得意,“美女青年畫家。兒子,聽媽的,試試這種自由文藝範。”
霍辰啟差點把水噴出來。
第二天中午,溫初玉又在劇院門口看見了顧廷山。他花襯衫靠在一輛騷氣跑車前。一個男人漂亮得這麼邪乎,看著是很吸睛的。
看她出來,吹了個流裡流氣的口哨,“大藝術家,你好啊。”
溫初玉扭頭就往劇院裡走,但不是拔腿就跑的那種驚慌失措,僅僅是不想見他。
顧廷山一個箭步上來拽住她,“你跑什麼跑?”
溫初玉掙脫不過,“象徵性逃一下,走個過場。”
顧廷山陰沉地笑,“這才哪到哪。你自己上車,還是我請你上去?”
溫初玉泰然自若坐上副駕駛,用手捂住鼻子,開了車窗。
顧廷山氣了,“我今天沒沾血。”甚至還噴了香水,名字內涵,事前森林。
溫初玉還是皺眉,“你可能醃入味了。”
怎麼能這麼囂張。顧廷山忍不住好奇,她囂張的本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