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子義休要胡言,若此事告訴了你我二人,豈不更容易傳出去啊,人多口雜反而破壞了公與的計劃。”徐晃對太史慈不悅的說道。
“哈哈,是某莽撞了,錯怪公與了!”太史慈聽了以後也不怒,反而對著沮授哈哈大笑。
“無妨,無妨!”沮授毫不介意的說道。
“不知公與有沒有勸服他們歸入朝廷,棄暗投明,為陛下效力啊?”徐晃向沮授詢問道。
“不瞞二位薛氏兄弟確實有些異動,但據他們透露的訊息稱,他們二人雖為主將,但軍中卻多有掣肘,除戰事外,其他他們幾乎無法掌控!”沮授苦笑道。
“這是何意?”太史慈不解道。
“在袁軍之中,實則還有袁紹的人,他們便是袁紹用來監視薛氏兄弟的,說起來其中有一位重要人物與子義還是老熟人了。”
“不知公與所說的是何人啊,若有機會某可招降了那人啊?”太史慈立即詢問道。
“恐怕那人子義你勸不動啊!”沮授笑著搖頭。
“他名越兮!”在太史慈不解之下,沮授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公與所說之人,某確實無能為力。”太史慈聽了那個名字後,只得無奈嘆息。
“不知這越兮何須人也啊?”徐晃好奇起來了。
“這越兮在青州乃是一名人啊,他與子義並稱青州雙傑。”沮授回答道。
“不過此人與子義心性完全不同,此人喜好財寶,美色,趨炎附勢,橫行無忌。”沮授再次說道。
“既然此人能與子義並稱,那想來其武藝定當不凡啊,為何一直未得到重用啊,甚至此人在袁軍之中完全毫無名氣。”徐晃不解道。
“說起來此人雖與子義並稱,但實則此人與子義相差甚遠,此人除空有一身不俗的武力外,不管是統兵,謀略,為人,心性都毫無出色之處,袁紹又是一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怎麼會重用越兮了。”沮授解釋道。
“對了,不知這越兮武藝如何?”徐晃看向太史慈。
“此人擅使長戟,論戟法來說還在某之上,天下已知可排第三,第一是呂布,第二是薛仁貴將軍,第三便是這越兮了。”太史慈回答道。
“如此說來這越兮乃是一大敵啊!”徐晃驚呼道。
“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