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淵域一方的妖皇頓時大驚,以他們的實力,竟然也感覺到了莫大的威脅。
那位後期修為的大統領看見,凝重說道:“這是領悟了法則之力的水元傀儡,不要跟它們硬拼!”
柳季常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有幾分見識,可是,已經太遲了!”
他把法力注入令牌,霎時之間,禁制重重,降臨了這座內院主樓。
與此同時,四周光壁樹立,水幕昇華,一下便把院堂內外與金椅玉案隔絕開來,雖然僅僅相隔十餘丈,但卻已經變得遠如天涯。
四方上下,看似與剛才沒有兩樣,但實際上,已經成為被強大力量嚴密保護的森嚴堡壘,眾妖修一下便變得束手束腳起來。
柳季常一面繼續加固周身的防禦禁制,一面驅御傀儡,對著堂中眾妖修發起了猛攻。
“追殺柳某那麼久,也該自食苦果了!”
柳季常再次祭出令牌,又是一陣煙氣瀰漫,身穿黑甲的水魔將和傀儡武士憑空出現。
越來越多的傀儡兵將,充斥堂內。
這時候,眾妖修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沒有碰到守護府邸的護衛,原來是要掌控令牌。才能召喚出來。
“那一定就是鎮府仙令,快把它搶過來!”
血淵域一方,自有高手,一眼看破了形勢。
可是護府大陣著實厲害。他們一時半刻,也無可奈何,眼下的情形,不要說搶奪柳季常手中的令牌,就是自保。都甚為艱難。
柳季常心念一動,操控幾尊水元傀儡,齊齊攻向那名最先向他發起攻擊的人魚妖皇。
人魚妖皇護身不及,慘叫一聲,就被幾把刀劍穿身而過,流轉的黑芒籠罩,寸寸虛空之力撕扯絞殺,轉眼之間,便就形神俱滅!
幾名同行的妖皇怒火萬丈,卻不是傀儡對手。反被逼得節節後退,不久之後,又有兩名妖皇慘遭毒手。
接連損兵折將,血淵域一方,已經堪稱是死傷慘重了,之前被大皇子率領眾人一起偷襲,尚還來不及想到報仇,此刻只有柳季常一人在此,當真是吸引了所有仇恨,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
柳季常也記掛著剛才被追殺的窘境。下手之間,毫不留情。
這些血淵域的妖皇們,把他追得猶如喪家之犬,如今時來運轉。豈可放過!
但就在柳季常殺得興起時,身前的禁制華光閃了幾下,便猶如燭火熄滅,消失不見。
滿堂的水元傀儡,水魔將,傀儡武士。也似是受到一股莫名力量的召喚,腳下光圈不斷亮起,身影消失在光柱之中。
柳季常頓時目瞪口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