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樣的少年?”朱庸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少年。”朱長存說道,“不過那少年身邊有一位修為十分高強的師尊。”
“修為高強之人在這烏蘭巴圖屈指可數,不知是何人?”朱庸說道。
“那人身披斗篷,看不出男女,而且那斗篷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斗篷,也分辨不出世家門派,不過那人自帶一種極強的壓迫感。”朱長存說道。
朱庸神情微閃,隨後轉身快慰女兒。
“你是咱們朱家百年來難得的修真奇才,雖與冠群芳無緣,可這無極水也是難得的法器,不必太過於執著,開心就好。”
“多謝爹爹,這一路行來女兒也有些疲憊了,想回去休息了。”朱歡櫻說道。
“既如此,那就好好休息。”朱庸和顏悅色道。
朱歡櫻起身行李轉身走了。
“你留下!”這話分明是在說給兒子朱長存的。
朱長存心中一驚,朱歡櫻回首,與弟弟四目相對,雖未說話,卻已勝過萬千語言。
“爹!”朱長存轉身重新行李道。
“你姐都已經步入金仙三級,你什麼時候能步入金仙?”朱庸立刻換了一副嚴父之態。
“我才十六歲急什麼。”朱長存說道。
“十六歲還小麼?你看看你姐姐。”朱庸說道。
“門內也有很多弟子修為不如我呢。”朱長存辯解道。
“他們能和你一樣麼?”朱庸說道。
“行了,爹,我也挺累的,先回去休息了。”朱長存說罷便如離了籠的雀兒一般消失在了朱庸的眼前。
“這孩子?”朱庸在面對兒子這般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思緒又在一瞬間便被拉到了那取得冠群芳的少年身上。
“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少年,竟然會取得冠群芳,那少年的師尊又會是一個怎樣的強者,難不成在這烏蘭巴圖中還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強者?”朱庸心裡想道。
……
一夜過後,趕路時的疲憊之感在這一刻頓時消散如煙。
白嵐走出了那山洞,陽光柔和如綢緞一般灑在白嵐那清秀俊朗的臉龐上,深吸了一口氣,白嵐不由得下意識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