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遍了方法，最終也沒找到再進一步的法子，盤古提議，開戰。”寂滅道人冷冽地道。
“等等，盤古？盤古不是這個宇宙的麼？”江道離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那只是盤古的一滴血，放在混沌孕育，演化仙域。”寂滅道人冷漠道，頓了頓，又道：“先聽我說完。”
“盤古提議開戰，眾多大道尊為了再進一步，也同意了這個方法……”
“我們先是讓仙神們廝殺，讓死去的仙神迴歸天地，增強天地力量，這樣的天地，才能承受我們交戰。”
“我們的計劃很成功，天地成功被我們推到鼎盛時期，那時，仙神差不多死絕了，道境，至道，道尊都被我們獻祭給大道。”
“足夠強盛的天地，最終除了普通生靈，一些殘餘仙神外，再無強大生靈，我們大道尊也動手了。”
江道離靜靜聽著，這群人真夠狠的，為了再進一步，居然生生滅了所有道境以上強者。
這才是真正的大道尊，真正的逐道者，掌萬物生滅，文明榮滅，為了自己成道，萬物皆可滅。
“只是，我們沒想到的是，巔峰的宇宙，也無法承受我們的交戰，生生被我們打碎了……”
“大道崩裂，眾人難以承受，卻依舊沒有找出再進一步的方法，我們當時都快絕望了，你不明白，真正的永恆，真正的停滯，那種痛苦。”
寂滅道人輕嘆道：“若是有再進一步的希望，哪怕我們歷經無數個宇宙輪迴，我們也能堅持，可是，沒有，再進一步的希望找不到。”
“那之後呢？”江道離詢問。
“之後，我們看見大道殘破，不得不想辦法修補，不然，大道真的會隕落，宇宙會徹底毀滅，我們除了去其餘宇宙發展，別無它法。”寂滅道人道。
不等江道離開口，寂滅道人繼續道：“我們穩定了大道，殺入一個宇宙，生生掠奪了一部分大道本源，恢復我們的大道。”
江道離驚愕，我們不是弱勢的一方麼？
“我們沒有做絕，取一部分大道本源，我們是用至寶換取的，給了補償。”寂滅道人說道：“誰知，我們迴歸途中，遇到了異族大道尊，想要搶奪大道本源，雙方直接廝殺，當場斬了那位大道尊，分屍封印。”
江道離張了張嘴，好吧，很強勢。
“之後麻煩也來了，異族大道尊殺來，我們的宇宙剛修補完成，已經無法承受大道尊之戰了。”
“我們只能前往宇宙之外一戰，卻不想，眾多大道尊交戰，破碎了一片虛無，一道彩光遁出，被一人得到。”
“不久後，那人成就道尊，能與大道尊抗衡幾招，並練就了眾生體，納萬道融為一體，言大道之上，乃是虛無超脫之境。”
“虛無超脫之境？那人是誰？”江道離連忙追問。
“那人就是你口中的老司機，也算是你師尊。”寂滅道人說道。
“他也成了大道尊？”江道離驚愕，這是上一個宇宙紀元的存在，只是道尊，如何能存在？
“他不是大道尊，他被我們以秘法封印，儲存起來，加上萬道奇特，才勉強度過宇宙輪迴，成為天地第一人。”寂滅道人道。
天地第一人？
那位組建蒼茫一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