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鏢按在地上打板子,不但疼,還丟人。
現在,他的屁股還疼的厲害。
那種滋味,他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他畏懼的避開他母親的目光,低頭說:“妮妮,我們......我們兩個不合適,你走吧,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馮頌揚,你說的是人話嗎?”吳珍妮要崩潰了,“以前,我是我爸媽的掌上明珠、是我哥哥們寵愛的妹妹們時,你不說這話。
現在,因為和你在一起,我爸媽、哥哥都不要我了,我沒有家、沒有依靠、無處可去了,你說這種話,你讓我怎麼辦?
你不管我,我就要露宿街頭了你知不知道?
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只愛我,我才和你在一起的。
在我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你要和我劃清界限,讓我一個人去面對苦難,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
“愛?”馮母嗤笑,“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對未婚妻不忠誠的男人的話呢?
他能對他的未婚妻不忠誠,自然就能對你出爾反爾。
這種事,你早該想到才是。”
“不......不......”吳珍妮哭著搖頭,“阿姨,我求求你,你可憐可憐我吧。
為了頌揚哥,我爸媽和哥哥都不要我了,我什麼都沒了。
求求您,成全我和頌揚哥,不然,我無家可歸了......”
“成全你?別痴心妄想了!”馮母低頭,欣賞她修剪的整齊漂亮的指甲,慢條斯理的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極力撮合頌揚和悠然的婚事嗎?
因為我自己養的兒子我知道,我這個兒子呢,不但腦子不好使,耳根還軟,沒能力也沒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