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瑤疑惑道:“你明知故問,這明明是帝京來的雲舟,當然是去帝京啊!”
老叟恍然又問,“那你去做什麼啊?”
小瑤認真的思考片刻,“曹良哥哥去,我當然要去。不過我打算在帝京開一間最大的桃花糕店。”
老叟看向曹良問道:“那你呢?”
曹良此刻也癱在地上,“我當然是為求學而去!”
老叟看著一側的黑髮少年,“那你去做什麼?”
應無憂抬頭望著樓閣,沉默片刻道:“我師傅死了,就剩我一個人了,我也就懶得做事了!”
“我問師傅,哪裡有不用做事還有飯吃的地方,不料師傅醒來對我一頓暴打。”
“師傅說隅桑帝京遍地是金,隨便撬下來一塊賣掉就能衣食無憂,所以我就上來了!”
“師傅說完之後就真死了,我廢了好大力氣把師傅埋了,上了船才發現自己沒錢,正好聞到香味就跟著過來了!”
老叟眼睛一瞪:“你師父是被你氣死的!我羞於與你為伍,你離我遠點!”
翌日,曹良無奈,只見這兩人如同腳下生根絕不離開此地,牧小瑤拿來什麼,兩人就吃什麼,不亦樂乎。
隅桑帝京遙遠,以雲舟日行萬里的速度,走走停停亦要二十多日!
轉眼十多日過去,曹良走出房間,四處遊覽。
此行去往帝京的人不少,有紅衣少女憑欄而望,還有一少年盯著一根柱子反覆揣摩,曹良覺得有趣,便湊了過去。
“奇怪,這些符號怎麼就抓不到!”,正是應無憂。
曹良詫異,看向應無憂面前的柱子,確實有一個個符號在遊動,曹良道:“無憂兄在觀摩這些符號?”
應無憂搖頭道:“是也不是,我在找藏在符號裡的東西,是他們驅動這些符號遊動,構成面前的柱子。”
“當我找到這些小東西的時候,這艘雲舟與我而言就沒有秘密了!”
曹良頓時驚為天人,這少年平時混吃混喝,看不出異樣來,不想今日竟有如此口氣。隅桑一國天工打造的雲舟,竟然在他眼裡視若無物。
不行,白吃白喝需得讓他吐點出來,曹良思忖道。
曹良俯身道:“無憂兄如何看到的?”
應無憂如看白痴一般,道:“自然是用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