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曹良手中的刀輕點地面,於刀中在借力。
“咔......”
“嘶......”
有人倒吸涼氣,此子竟然對自己如此之狠辣。
白熊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動。
只見曹良憑藉一點之力道,整個向上腰身挺起,竟是生生折斷自己在徐遊手中的小腿。
骨茬還連著血肉,曹良竟然以骨為刀直刺徐遊的咽喉。
我落得殘廢,你落得身死。
你徐遊!
敢賭嗎?
“瘋子!”徐遊暗罵了一聲,不得不拋開手裡的曹良,他不敢賭。
而後迎接他的就是連綿不斷的刀光,滿城風雨飄搖,每一滴雨中都藏著一抹刀光,每一抹風中皆有一息刀聲。
就這曹良的第二刀,何妨吟嘯且徐行。
徐遊此刻再次感到十分的憋屈,疲於應對漫天的刀光,已經無法觸控到曹良的衣角,自己空有八擊戰技,卻沒有施展的餘地。
眾人不約而同浮現出這樣的想法,也許他真的要做到了。
可是他的腿都廢了,還能做到的嗎?
張武的眼神複雜,萬沒想到往日那個木訥少年三月不見便有如此轉變。不管輸贏,他再也不是三月前的那個小廢物了。三月前的那場圍毆他也在場,只是他沒有動手。
或許曹良只是為還一些該還的東西,拿一些該拿的東西。
依稀間,有個少年口吐鮮血目光冰冷,說了一句:“來拿啊!”
《刀法三式》在曹良的手中恣意的施展,信手拈來。刺,挑,劈,斬,掃,遊刃有餘刀刀封鎖徐遊的身影。
曹良嘯聲,“你擋得住嗎!”
“第三刀,竹杖芒鞋輕勝馬!”
曹良不管身上傳來的疼痛步入漫天揮灑的刀光之中,滿城風雨隨之凝為基礎刀法的一刀,上撩。
刀勢瀟灑快意如同曹良的聲音:“我知你還有滿身磅礴的氣血沒有動用。”
“不必害怕勝之不武,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徐遊氣極,“不過被你勝了一手,你便敢來羞辱我?那就讓你見識真正的洗筋伐髓,什麼是境界上的差距。”
踏入武道之後,由搬血開始身體內產生氣血,氣血不僅僅只是可以用來錘鍊身體,追尋身體上的極限。氣血同樣可以加持在身體的各處,每一擊能發揮的實力都要加上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