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龍哥連滾帶爬的跑了以後。
張冬哥三笑成一鍋粥。
笑罷,張冬說:“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見鬼了,這些個傢伙咋都跟精神病一樣呢。”
“可不是嗎,我當時都嚇壞了,尋思肯定的捱揍了!!誰能想到我這一椅子就把那傢伙的下巴給打骨折了。”陳軍一邊笑,一邊揮舞著那把椅子。
張冬趕緊制止:“老三,別他媽瞎舞,萬一是這椅子的古怪,別把哥幾個下巴殼子給幹骨折了。”
韓文拿著剛才的那個水杯,上下左右看了個遍,自言自語道:“真邪性,這水明明是涼的,這些傢伙怎麼都跟讓開水燙了臉一樣呢?”
……
李牧躺在病床上,心想:“哥幾個,我要說都是我搞的古怪,你們信嗎?”
當然,這都是李牧的想法,至少現在他是不打算和他們說的。
無法解釋,也不想解釋。
綠毛龍哥嚇的屁滾尿流的帶著他的人鬼哭狼嚎的去找蛋哥。
蛋哥正是苟勝花錢僱的人。
當蛋哥看到綠毛龍哥帶回來的人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會了。
他顫抖著手問綠毛:“阿龍,這,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一個怎麼都跟受了傷一樣呢?”
綠毛龍哥哭訴道:“蛋哥,那個傢伙僱了3個保鏢,一個個都賊厲害,我們一堆兄弟都不是他們3個的對手。”
“什麼?保鏢?不可能,他們幾個都是窮學生,哪裡僱的起保鏢?還一下僱三個,那的多有錢?”蛋哥點起一根菸,他才不會相信綠毛龍哥的話。
綠毛一看蛋哥不相信他,急了,把那個下巴殼子被幹骨折的二狗叫過來。
“蛋哥,你摸摸,這就是被人一椅子給呼骨折的,你看看多狠,多準確。”
蛋哥摸了一下,確實是碎了。
綠毛又把暈過去的那兩個讓人抬過來。
“蛋哥,你看看這兩個,隔空就被椅子給悠成了昏迷不醒。”
而後他又把那幾個臉都被自個給撓花了的傢伙們叫過來:“蛋哥,他們都是被一杯涼開水給毀容的,蛋哥,你說這些人厲害不厲害,我都嚇尿了。”
綠毛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果然是溼漉漉的一片。
蛋哥不得不信了,他吐了幾個菸圈。
說道:“好,我知道了,都下去吧,該看病的看病,該回家的回家。”
綠毛一夥走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