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一時語塞。
這個司御軒,還真是可惡!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能夠堵得他想吐老血。
謝斐頷首,道:“大家都知道菱角是個什麼樣的人,好高騖遠,人也憊懶,我雖然有心提攜,可卻也是沒有能力改變一個人的本性的。這樣的人放在大家族裡,只怕是早要打死幾百回了……一個這樣的人說的話,又怎能當真?我相信以祖母的聰明才智來看,是絕對不會被一個小小的婢女左右的。”
這一番話貶低了菱角,又抬高了劉氏,若是劉是想要維護自己的面子和司家的尊嚴的話,是斷然不能夠再相信菱角的了。
劉氏捏緊了拳頭,“你說的這番話……的確有道理。”
“大公子可聽見了,就連祖母也說我的話在理。我從來沒有吩咐過菱角做這樣的事情,她的反應這樣快,肯定不是編造了謊言,而是聽從了某些人的指使……”謝斐的目光從司衍和江玉玲身上掃過去。
江玉玲怒道:“謝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斐淺笑安然:“都說狗急了才喜歡跳牆,不知道伯母這是在急什麼?”
“你!”
“菱角。”謝斐走向了菱角,“你老實說,真的是我指使你做這樣的事情的嗎?你敢不敢發誓?如果你撒了謊,那你就要下十八層地獄,飽受煉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發誓,又是發誓。
而謝斐就是算準了菱角這個人心思不穩。
果然,菱角只哭哭啼啼地求饒,卻怎麼也不敢把發是的話給說出來。
“怎麼?你不敢發誓,那就證明你在說謊了?”
菱角再也受不住那麼多的目光和不斷強加在身上的壓力,竟然翻一個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司衍暗自罵了一聲。
謝斐連連“嘖”了幾聲,惋惜一嘆:“這丫頭居然這樣經不住嚇,怕是真的害怕下了十八層地獄吧?也不知道那真正做惡之人會不會害怕……既然菱角的話算不得數,我們還是看看楚神醫怎麼說吧?”
楚長生見著她的目光掃過來,不由得在心底一笑,他可是等了許久了,這一齣戲真的是此起彼伏,精彩至極。
司衍立即湊了過去:“怎麼樣,楚神醫,這就是子虛參對吧?”
“子虛參?”楚長生看向了司衍。
“聽見沒有!”司衍根本沒有聽出來楚長生的疑問語氣,直接高興地拔高了聲調,“弟妹,如今證據在這裡,你該怎麼樣狡辯?如今將事情鬧得這麼大,你想回頭也回不了了!”
楚長生直接搶話道:“司大公子,誰告訴你這就是子虛參了,你似乎對這藥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