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點點頭說:“看來天火鼎是因為查師弟、司馬巫的靈根和王右丞奇高的修煉天賦才將他們排名在999位。”
刀疤男道:“若這三人有一人是個正常人,排名或許會更高。但...真是可惜,他們身負不同桎梏,只怕未來排名會掉到一萬名之外,成為最無用的七人隊。”
另一人也很唏噓,“誰說不是哩,可憐他們這麼好的天賦了。我們就如此報告吧,島主有好生之德,想必也不會為難那隻命運多舛的蛛妖。只怕不看好他們日後的修煉,不會派發好待遇給這幾個孩子。”
刀疤男又假裝與他扯了幾句日常,才淋著雪走了。
王右丞大汗淋漓地堆起好大一雪人,複眼瞧見暗中觀察自己的人都走了,才噓了口氣坐在地上。
摩柯允谷喜道:“竹海里那幾只恐怖的蜘蛛死了,上殿之三死了,這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
王右丞心情凝重地說:“總覺得這事很蹊蹺。”
原來這些突然出現的人是北極島各門派的前哨,來打探自己這支隊伍底細的。自己處心積慮隱藏的王仙兒也被調查個底朝天,慶幸她的蛛面斗篷能隱匿妖力,不然只怕這會已經被誅殺了。
“我們排名這麼高,卻不被重視,窮成這個鳥樣,原來是北極島並不看好我們”,王右丞一腳踹碎了雪人,兀自漫步在雪中。
摩柯允谷打趣說:“至少牟玉和冒頓很在意你。”
王右丞心知他在分散自己注意力,怕自己又因情緒迷了心智。
只走了幾段路,蕭婉雲撐著一把油紙傘從雪中一假山後走了出來,冷聲說:“聽月山暗中觀察你的師兄說,你往這邊來了。我特在此等你。”
王右丞急忙走近她,納罕地問:“你在找我?”
蕭婉雲忽扔掉油紙傘,眸裡閃著寒光道:“早上被你打飛了劍,我很有些不服氣。”
她彈出長劍,一道彎月劍氣爆出。
王右丞驚退兩步,以破距之舞的招式閃在她身後。
蕭婉雲剛入下階靈力,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長劍脫手飛在了空中。
“你還差些火候...”
他一語未完,那邊蕭婉雲卻抓過劍又捏出一張寫有“天獄”的符來,冷聲念訣:“陽日作石灰,陰月以地塵;天獄八星,各闊七寸;北斗黑暗獄,至我神劍持!卓劍天獄,敕!”
她仰舉長劍,一道道光劍宛若大魚飛速遊在王右丞周身上下。
王右丞焦躁地說:“即便你不記得我了,但我們是北極同窗,為何非要以死相搏?”
光亮飛魚立住,一具黑色鳥檻之籠罩在他身上。
“以天下為之籠,則雀無所逃!”
籠碎,黑光迸散,激起千堆雪。
良久,一渾身裹在黑布裡,臉戴著榆木面具的孩子跑來假山,見二人拼鬥後沒了蹤跡又悄悄溜跑了。
大殿頂上,王右丞的臉被按在雪裡,旁邊蕭婉雲低聲道:“這就是今早在劍道場要殺我的人。”
王右丞鼻子和嘴巴里灌滿了雪,幾乎憋死,伸出手來死掐著她的腰,撲稜稜的像只呆頭鵝。
蕭婉雲鬆開手,他才立即亮著複眼瞧去,只看見一個側影而已。
“你給我使個眼色不就好了,我剛才差點被你殺了!”王右丞氣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