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身上傷口的血也止住了,“王爺換身乾淨的衣服吧!”段墨寒點了點頭。
翌日段墨寒身穿一身素衣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影駕著馬車去往宮中。
一群嬪妃皇子跪在大殿上哭成了一片,仔細一看有的往袖口裡藏著洋蔥,有的往眼角抹著辣椒,有的狠掐自己的腿,有的則是哭自己未知的命運。
真正為先皇哭的又有幾人?一個太監高聲的喊道:“攝政王到。”段凌聽到十八回來了猛的轉身,十八他居然能活著回來,段凌瞪了一眼洛軒。
轉眼換了副面孔笑呵呵的拍了拍段墨寒的肩膀,拍到了段墨寒的傷口段墨寒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十八弟你怎麼了?”“五皇兄昨夜我被人刺殺了。”
段凌裝作關心的樣子“是誰幹的十八弟可查出來了?”段墨寒凝視著段凌,段凌臉上微微冒出一絲汗,“沒有,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就好了。”
段凌鬆了口氣僵硬的笑著,段墨寒略過他往靈柩那裡走去,段君宏在那裡安詳的躺著,父皇兒臣回來了您卻走了。
段凌走過去一臉悲色的嘆氣“十八不要傷心了,父皇……唉。”“五皇兄”一旁的秦公公低下了身子對段墨寒提醒道。
“攝政王您該換個稱呼了,應該是皇上。”段凌假惺惺的笑道:“哎~十八弟願意叫朕五皇兄是我們兄弟親,在乎那些虛禮做什麼?”
“是是是皇上說的是。”“皇上父皇什麼時候下葬。”段凌拍了拍頭“哎呦差點忘了多虧了十八弟提醒。”
“來人啊!蓋棺。”眾太監蓋上棺抬著棺槨浩浩蕩蕩的前往皇陵一系列過程走下來已經近了黃昏,段墨寒朝秦公公走了過去悄悄的問他。
“秦公公你伺候父皇多久了?”“回攝政王的話老奴伺候先皇已經四十餘載了。”“四十餘載是該回家頤養天年了。”
“哎呦!老奴要是能回家頤養天年算是祖上冒青煙了。”“秦公公可別這麼說萬事皆有可能啊!你能跟著父皇這麼久,還能在服侍新皇當真是榮耀啊!”
段墨寒故意在這裡和秦公公聊目的是為了讓段凌起疑心,往常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秦公公不過是個太監有什麼能力去服侍兩代君王,只有一個理由就是段凌有什麼把柄被秦公公知道了,所以他必須時時刻刻的留著秦公公在身邊。
“秦公公。”“喲~攝政王奴家就先告退了。”“秦公公好走。”秦公公麻利的走到段凌面前行了個禮“參見皇上。”
“秦公公可有和十八說什麼?”“攝政王只是跟老奴嘮了嘮家常。”十八他是閒的嗎?會跟一個奴才嘮家常莫非……段凌微微眯起了眼看著秦公公。
“秦公公今晚不用伺候了,回去歇著吧!”“哎謝皇上恩典。”
“皇兄臣弟還有傷在身就先回府修養了。”“十八弟等傷好了記得回朝。”“臣弟遵旨。”段墨寒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段凌,段凌心裡一緊看來秦公公真的說了什麼
他不能在留了。
段墨寒坐上馬車靠在車裡懶洋洋的跟寒影說:“派暗衛盯著秦公公。”“是王爺。”
花琉錦和桑蘭還有田娘在院子裡擺弄著花草,昨天夜裡被那群官兵給踩壞了不少的花。
“可惜了這些花都被他們踩壞了。”“沒事小姐這花沒了還能種。”“在種還會是這些花嗎?”